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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現在好像阻止不了謝安景的舉動,也沒力氣阻止,甚至連開口說話都困難。

輪椅推到醫院後,謝安景記得牧霖放證件的位置,低聲跟他說了下,沒等回應就拿走身份證,想也不想地掛了特需號。

等特需號時有護士過來抽血,牧霖昏昏沉沉地被對方抽血,大概是半個小時後抽血結果出來,謝安景帶著抽血結果推他進診室。

他想問這樣是不是很耽誤對方工作,想說不用來醫院他回家自己吃藥扛著就行,但此時說話對於他來說都已經是奢侈的事情。

進診室後醫生看過驗血報告,說是典型的細菌感染,之後又問牧霖現在的身體狀況。

謝安景代為回答:「高燒,剛才護士量過是三十九度五,應該還有頭疼等症狀。」

他站在電梯門口時看到牧霖痛苦地抱著頭,眉頭緊皺,應該是頭疼。

醫生聽後又問既往病史。

這個謝安景不知道沒辦法回答,低頭看了看牧霖,覺得對方可能難受得回答不出來,剛想問醫生既往病史可不可以不說時,就聽到牧霖強撐著回答:「卵圓孔沒閉合,情況比較嚴重,容易偏頭痛發作,體質不好,一換季就發燒感冒。」

他難受得厲害,說話很艱難,原本不打算說什麼,但聽到醫生問既往病史後還是努力說,怕不說出來醫生不知道情況亂開藥。

其實他那已經不是偏頭痛,是整個頭都在痛。

謝安景頓時僵住,他從不知道牧霖居然有這樣的身體狀況。

醫生一聽就知道牧霖的情況是怎麼回事,也有針對性地開藥治療,同時還問:「平時頭疼時服用什麼止疼藥?」

「曲-坦類。」牧霖說著又頭疼得乾嘔下,「不過效果不大。」

「服用過阿-片類麼?」

「沒。」牧霖可能是又頭疼,說話的氣息不穩,「不,不想吃。」

醫生沒有勉強,偏頭疼不是什麼大病,通常忍一忍就能忍過去,何況患者年輕估計恢復得更快,很多阿-片類的止疼藥說是弱親和,但不是完全沒有依賴性,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他叮囑:「最近是不是累到沒有好好休息或者在外面吹風,導致頭疼發作?你這種身體要注意休息,不然就是很容易頭疼腦熱。」

說著醫生打算開藥,開藥前還問牧霖:「之前發燒經常輸液麼?」

「沒有。」牧霖勉強回答,「都是吃藥扛著,一般能好。」

「那這次也別輸。」醫生告訴他,「你這種經常頭疼腦熱的人不要年紀輕輕就一直輸液。抗生素都有耐藥性,你現在輸液等你年紀大了再感染,抗生素對你不管用就很麻煩,既然從前很少輸這次也先吃藥。」

「我給你開三天的頭孢你先回去吃,如果三天後病沒好,或者這期間體溫又上來,立刻來醫院掛急診。」

牧霖覺得沒什麼問題,剛想答應,謝安景卻先他一步說話。

謝安景不放心,問醫生:「他雖然不輸液,但燒這麼高是不是住院比較保險?」

醫院裡畢竟有專業的醫護守著,他怕牧霖回去後有什麼狀況他不會處理耽誤病情。

醫生表示:「普通部現在沒位置,要住只能住特需病房,單間一天一千五。」

牧霖聽到價格,拼命想撐起精神拒絕,但謝安景卻先他一步答應:「好。」

被迫住一天一千五病房的牧霖:「……」

頭疼沒人權,連拒絕都沒辦法拒絕。

醫生麻溜給開了藥和住院單,讓他們去交費。

走出診室後牧霖試圖拒絕,強撐著繼續說:「謝神,我,我覺得不用住院,回去吃點藥就行。」

謝安景原本在後面推著他的輪椅,聞言往前走幾步站在他身邊,沒有選擇居高臨下看著他,而是半蹲跟他視線齊平,凝視著他用一種很溫和的語氣問:「住院養病,好不好?」

雖然語氣溫和,但牧霖卻本能地感覺到對方的話不容反駁,而且他積攢的力氣都耗在剛才的診室里,現在完全說不過謝安景,甚至都沒有力氣再說話,大約是半死不活地歪坐在輪椅上。

謝安景幫他辦住院,他想自己交錢的,結果拿出手機一看屏幕差點難受到吐,他緩的時間謝安景已經在自助機前交完費用,把他推到住院部,一邊推著他一邊說:「你先養病,其他的等病好了再說。」

這樣說著很快就有護士過來,跟謝安景一起把牧霖扶到病床上,護士拿來抗生素和水讓他吃藥,叮囑他多休息。

牧霖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覺得他今天好像麻煩謝安景很多很多,應該跟對方說什麼,但他頭疼得無法思考,甚至躺在床上都覺得天旋地轉,差點看到幻覺。

他緩了緩,勉強才擠出力氣跟謝安景說:「謝神,謝謝你送我來醫院,這裡都是醫護我一個人住下養病就可以,你公司肯定還有事要忙,先回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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