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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久突然就覺得很開心,丁晚不再是那個被他救出來,什麼都不明白的倔強小貓。他們已經完全是棋逢對手的搭檔。

那天晚上丁晚請唐久吃飯,唐久說要喝酒。丁晚看了一眼唐久胳膊上的傷口,說你不怕傷口裂開嗎?

唐久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下,說沒準會裂得更嚴重呢。

那會兒他們在客廳里放著電影,巨大的沙發床看著就懶洋洋的,丁晚愣了一下,坐姿都僵硬了那麼一瞬。

丁晚問:「什麼意思?」

唐久突然也緊張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就是……你之前說的,還算數嗎?」

丁晚又愣了愣,訓練的肌肉記憶突然在身體裡復甦了,同時出現的還有之前從來沒體會過的悸動。

「所以你現在想要了是嗎?」丁晚笑了笑問。他順勢湊到唐久身邊,很自然地勾住唐久的脖子,他們不算是很親密地摟著,但接觸的程度恰到好處。

而且那是唐久,應該是這個原因,丁晚覺得很開心,甚至有些興奮,身上有些發熱,和以前抱著假人做動作時是完全不一樣的情緒。

甜情蜜意,雖然來得遲情意卻更濃。

親熱時丁晚發狠地咬唐久的嘴唇,想問他明明也這麼願意為什麼要讓他等這麼久,又覺得等這麼久也挺好的,現在和那時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就在他們快要進行到最後一步時唐久忽然停下了,他問丁晚:「你之前和別人做過嗎?」

丁晚愣了一下,首先他當然是沒有的,他們在訓練營里更要保持足夠清白的身體。其次唐久的話讓他感覺被刺痛了,丁晚微微偏開頭避開唐久的親吻,問他:「關你什麼事?」

唐久笑了笑,丁晚不給他親嘴他就親了親丁晚的臉,他好像也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唐突,所以語氣都輕緩下來。

「沒別的意思。就是沒做過的話,等下我們好像得溫柔一點。」

……

事後,兩個人肩並肩躺在一起的時候丁晚忍不住吐槽:「我他媽也沒見你多溫柔。」

唐久摟過丁晚的肩:「……我不也是第一次麼。」

「第一次你裝老手。」丁晚橫了他一眼。

「在喜歡的人面前總得裝裝逼吧。」唐久笑了笑,想點菸,又沒點,「那你體驗還行嗎?」

「一般吧。」丁晚說。

剛才他們的體驗可絕對不能只當做是「一般」。

在唐久略帶錯愕的眼神里,丁晚懶懶笑了笑,勾著唐久脖子又湊過去,「一回生,二回熟。你覺得呢。」

——

當然這些都是往事,回憶起來也不會再有太多波瀾。

現在唐久對丁晚再溫柔,丁晚也只想回他一句,呵呵,你個狗。

和唐久、程雲朔往山下走,又走了整整一天,之後在草坡真的意外遇到了之前放走的馬,於是後面的路變得簡單很多,他們騎馬再穿越河谷,回到蘭措寨。

蘭措寨的小公主看到丁晚活著回來,哇得一下哭的很大聲。

筋疲力盡時,不想再在這裡多留,他們繼續坐車返回拉林。丁晚一路上大部分時間在睡覺,蜷縮著像一隻小貓。偶爾醒來時看看窗外,遼闊的雪山還算養眼。

司機為了提神,放了特別有節奏感的藏歌,這些歌的旋律丁晚也挺熟悉的,他們之前經常聽。

回到拉林之後三個人一起吃了頓火鍋。

程雲朔加了丁晚微信,然後就跑去樓下說要找旅拍做妝造開直播,就此道別。

丁晚:「……」

榜一確實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就剩下他和唐久兩個。唐久對丁晚的態度照舊是小心翼翼,並且無微不至。給丁晚倒水,幫丁晚燙菜。

之前丁晚會拒絕的,現在倒也沒有再拒絕,回憶起往日時光,感覺被人伺候也蠻好的。

飯店的燈光是溫暖的橘紅色,厚重的窗簾落下來,丁晚吃了兩口飯,放下那隻很重很有藏式風格的黃銅雕花碗。狹小溫暖的空間,似乎總是帶有一種難以明言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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