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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人明明是傷到了後腦勺,可夜間洗漱仿若不能自理般,非讓她幫忙。這忙幫著幫著就變了意味,從站變坐,洗手環節也逐步增加了別的內容。

陳嘉玉一步一步深陷,讓人攻略了城池,意亂晴。迷時靠得很近,被誘哄著拉下手,還用那把明知她無法抵抗的嗓子在耳邊得寸進尺地讓她握住。

真不知道一把年紀怎麼還這樣精力旺盛。

「老男人。」陳嘉玉又氣又羞赧地低罵了聲。

緊接著,房間響起一道詢問:「罵誰?」

陳嘉玉驚了驚,飄浮在半空中的目光很快朝門口看去,只見穿著深色家居服的溫延低抱雙臂靠著門。

視線觸碰,他好整以暇地抬了抬眉。

陳嘉玉唰地收回眼睛,想要否認,可手腕抖得好似患了帕金森,憋悶一陣,很是不痛快地說:「誰應罵誰。」

「二十九歲不算老吧?」溫延提步行至床邊,姿態居高臨下,眸光卻斥滿了毫不正經的戲弄。

在她白里透粉的面上巡過,意味深長地笑:「這不是把你伺候得挺好。」

眼看表明心意後,他是壓根不願繼續在自己面前遮掩,陳嘉玉被他口無遮攔弄得蹬了蹬腿:「你閉嘴!」

溫延也不願大清早惹得人面紅耳赤,恰如其分地停下逗弄,坐到床邊,伸長手臂連被子帶人卷進懷裡:「陳德元一家三口今早離開了。」

見他說正事,陳嘉玉將臉從被子裡探出來:「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聽溫延簡言意賅地敘述了一遍昨天蘇確去做的事,陳嘉玉心頭一緊:「你怎麼能直接給錢呢!」

溫延靠在床頭,愜意反問:「怎麼不能?」

「他們就是個無底洞,只要給過一次,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的。」陳嘉玉皺著眉心有些苦惱,「這麼一次又一次地給,不正好讓他們纏上了。」

溫延想聽聽她的看法:「你的意思呢?」

「其實我本來是想聯繫之前的同學,找幾個眼生的混混,把他們攔在縣城揍一頓,一次不行就多打幾次。這方法雖然下作,但對付他們有用的。」

陳嘉玉頓了頓,擔心在溫延這裡的印象大打折扣,又老實巴交地心虛承認:「好吧,我好像有點過分。」

她的聲音帶著零星幾分不自然,任誰也看不出,漂漂亮亮的女孩子竟會被逼得走投無路選擇這種損招。

溫延揚眉,沒料到兩人還是同一個路子。

他始料未及地笑了起來,捉住她柔軟的手指:「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你做什麼事情都不過分。」

陳嘉玉仰頭遊說:「那把錢要回來吧?」

「給都給了。」溫延的唇邊噙著一抹淡淡的笑痕,沒解釋之後的打算,溫著嗓音道,「不過這頓打有人動手,不出意外明天就會有結果。」

「誰啊?」陳嘉玉實在好奇。

「能讓我一舉兩得的人。」溫延垂眸注視著她澄澈的眼睛,湊近親了下,舉動多出幾縷纏綿的感覺,「所以這件事你不要管,你的手只應該用來做實驗。」

明明兩人的對話與從前並無差別,可陳嘉玉莫名品嘗到了甜滋滋的感覺,將一切說開,從起初被撐腰後認定的各取所需轉變成當下的理所應當。

陳嘉玉抿著笑意,也靠攏啄了啄他的臉。

隔天周二。

藥理系這天下午有一場專家講座,在春華館會議中心召開。陳嘉玉臨時有個報告要提交,等到過去的時候,偌大廳內除了最後兩排幾乎人滿為患。

所幸陳嘉玉並不喜歡太靠前的位置,隨便挑了角落坐下。拿出手機準備調成靜音,恰好看到許嚴靈的消息。

許嚴靈:【我靠】

許嚴靈:【程項東被告猥褻未遂立案了】

看到這個名字,陳嘉玉愣了愣。

自從六月份開庭之後,她再沒見過程項東,期間有聽說起他申請了休學,陳嘉玉很忙,聽過這話當時就忘了。

陳嘉玉:【你怎麼知道的?】

許嚴靈:【今天系裡都傳瘋了,群里還有偷拍的照片,據說是上個月在外面被打破了腦袋,去醫院的時候正好被人看見了,才幾個月都瘦成猴兒了】

比起六月份跟陳嘉玉的那起案件,猥褻未遂的罪名勢必要重的多。

思緒漫無邊際地神遊著,陳嘉玉垂眼發呆。

這不免讓她想到庭審結束後,袁律師在分開前說的話,聽對方的意思,這起案子其中有溫延的手筆。

畢竟除了他,沒人能支使袁律師。

腦間浮現出溫延最開始那句「資本家哪兒來的好人」,當時他的語氣清淡又晦明不清,好似從陳嘉玉口中得來好人二字標籤非常出乎意料一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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