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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撞的他毫無防備,沒站穩連連後退,護住懷裡人的雙手卻分毫未松。

溫延攬著陳嘉玉猛地靠頂在了牆上。

力道很重的一下,陳嘉玉都還沒反應過來,先一步聽到了臉側偏向耳際那一道淺淺的悶哼。

真帶勁兒,配上溫延的那把嗓子不要太澀。

「……」

被這不合時宜的想法嚇了一跳,又擔心他為保護自己磕到哪兒,陳嘉玉手忙腳亂地隨便找了個支撐點,用力摁了一把。抬頭那瞬間,掌心忽而感到硬點。

順著觸感看過去,怔愣一瞬,陳嘉玉迅速縮回了按在溫延右側胸肌偏下的手。

與此同時。

她餘光里的鋒利喉結來回滾動了兩下,壓得極輕的聲音帶著點沙沙的質感,平靜砸落:「你在摸哪兒?」

第13章 梅雨13這次能舌吻嗎。

走廊靜謐無聲,屬於女孩子的柔軟與男人的硬朗因為這個懷抱而瞬間被拉近,隔著衣服貼緊。

耳畔不算厚重的吐息一起一伏,如同羽毛拂過,輕輕摩擦著陳嘉玉薄弱纖細的皮膚。

「我在摸……」陳嘉玉頓時卡了下殼。

意識到思維跟著對方的問題跑遠,話頭跟舌尖打了一場小架,她趕緊咽下後半句。

掌心殘留的觸感像團火焰,沿著小臂一路燒進心裡,灼熱感四起,燎的陳嘉玉口乾舌燥。

她清了清嗓子站直身:「你有沒有事?」

溫延扶在陳嘉玉腰間的大掌隨動作不得不移開,自然抽回手,指尖輕蹭,而後順勢滑入褲袋。

「沒事。」溫延掃了眼走遠的酒鬼,斂眸時瞥見面前人明顯鬆了口氣的模樣,他頓了頓,隨即又不痛不癢地添加一句,「右肩有點不太舒服。」

他面色淡淡,仿佛不以為然。

可剛才她撲過去那一下的力道實在做不得假。

於是哪還顧得上其他想法,陳嘉玉只覺得這人一定在忍痛,眉心微鎖:「要不去醫院看看?」

「沒那麼嚴重,應該過幾天就好。」也是心血來潮,無中生有的話剛說出口他立馬繼續不下去了。

陳嘉玉倒是完全沒看出來,聽他這麼說,還挺擔憂地叮嚀:「好像是撞挺重的,疼的話你及時告訴我。」

看她一眼,溫延極輕地揚了下眉。

之後又輕描淡寫地嗯了聲。

因走廊這點小插曲耽擱了幾分鐘時間,進到包廂,許嚴靈他們在會所經理的幫助下點了單。

等上菜的過程中,陳嘉玉向眾人介紹了溫延,儘管姿態大方,最後還是被起鬨了幾句,好在一群人聊天內容跟車軲轆一般,很快扯到別的話題。

兩人坐在靠里的位置,喧囂里的一隅安靜。

吃飯時也是一樣。

得益於陳嘉玉平時聚餐也不怎麼開口,除非有人特意點她,今天又多了個溫延。雙方都是第一次見面,以免徒增尷尬,更不會有人煞費苦心地跟他們搭話。

結束晚飯,一行人轉道去屏風另一邊唱歌。

溫延今天貌似很忙,這會兒又有電話,舉著手機消失在門口,陳嘉玉不著痕跡地收回眼。

許嚴靈坐她邊上咂舌:「這也太日理萬機了。」

「你不是愛看霸道小說嗎。」陳嘉玉無傷大雅地開起玩笑,「現實版本的這不就來了。」

「一分鐘賺幾千萬?」

許嚴靈好笑,傾身拿過被拆開的紙牌:「總裁夫人請閉嘴,科研土狗就靠這一口續命,謝謝。」

好不容易得空放鬆,大家玩得都有些嗨。

隔間裡,被調至酒吧DJ舞台模式的燈光五顏六色,閃爍著落在每個人身上。立體環繞的外擴音響播放著,不知道哪位師兄魔性的《男人好難》。

陳嘉玉一邊聽許嚴靈說話,一邊分神朝點歌機跟前看過去,小楊師兄沉醉歌聲,身姿慢慢搖曳。

見狀,陳嘉玉沒忍住彎唇笑起來。

許嚴靈也跟著笑了會兒,大概覺得無聊,她喊上沙發休息的幾人,提議玩國王遊戲。

是很老掉牙的娛樂。

他們共七個人,抽取紅桃A到7外加鬼牌八張牌,每人抽取一張作為僅自己可知的暗牌,而抽到鬼牌的人要亮明身份成為國王,就可以隨意點號要求做任何事。

第一輪國王是地中海師兄,常年非酉,在各種聚餐遊戲裡永遠是被整蠱達人。

難得歐一次,他朗聲點出兩個號碼,要求一個含水,一個與對方深情對視,並撒嬌嗲聲說出我愛你。

陳嘉玉笑著隔岸觀火,看兩位師兄慘遭口水洗禮,一時間全都在幸災樂禍。

然而好景不長,第一輪遊戲以師兄抽中桌上那張屬於他的牌而終止,第二輪剛開始,陳嘉玉就中了招。

許嚴靈抱著陳嘉玉做十個深蹲起。

話音剛落,許嚴靈大驚失色:「過分!我本科四年的體育成績就沒及格過,這遊戲針對我!」

「那換一個換一個。」

這輪充當國王的師兄想了想,眼尖地在道具籃里看到一本輔助書,很好說話:「我隨機翻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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