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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健安睜開一條縫,搖頭道:「沒去,警官,我平時還得上班呢,哪有時間去?」

宋朝陽不落痕跡地抿了抿嘴,厲聲道:「熊健安,有人作證你不僅去過,還收了一位店員的紙條,你怎麼解釋?」

「哦……是有那麼回事,最近忙,忘了。」熊健安說了這麼一句,又神秘莫測地笑,「警官,你想知道那紙條寫的什麼嗎?」

「寫的什麼,有原件嗎?」

「紙條上寫,林虹和宋有福有一腿。警官,說不定啊,就是這宋有福乾的。要麼,就是給我遞紙條那女的乾的。」

……

謝奇致一個電話打到警局,通知技術中隊帶上傢伙什,到鄧天家搜集物證,隨即又讓劉立三人把鄧天帶回警局,進行突審。

自己留守,等待技術中隊到來,組織工作。

技術員來得很快,依舊是張瑤帶隊。

張瑤一邊戴手套一邊詢問:「怎麼快就要破案了?」

謝奇致搖搖頭:「自己交代的,我們還什麼都沒查到呢。」

張瑤輕嘖一聲:「那你們可是走運,翁隊那案子現在都還拖著呢。」

說罷,她率隊進入房間,搜查著與作案相關的物證。

謝奇致也著好鞋套手套,跟著進入。

這間地下室真的很狹小,一眼就能把所有物件看個徹底。大家具只有一張桌子,一張鐵架床和一個矮櫃。除了數不清的紙張外,連衣服都沒看見幾件。

張瑤在床上發現一件黑色外套,上面有明顯斑點,憑藉她多年勘查經驗,這些斑點是血跡。

她眉毛微挑:「你還真是走運了,找到件血衣。如果檢驗後證實血跡是來自死者的,那你可就找到個鐵證。」

謝奇致湊過去仔細打量,衣服上傳來很刺鼻又古怪的味道:「或許吧。」

張瑤把衣服小心翼翼地裝進物證袋,又在床上翻找。

謝奇致不打擾她工作,踱步至書桌前。

上面零零散散擺了許多紙,最特殊的是張宣紙,上面用黑筆寫了幾行字:「螞蟻踩碎他驕傲的頭顱/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她走過/帶著骯髒的自尊和……」

短短几行字,塗畫了很多下,只能勉強認出一些。

除了那張宣紙外,還有許多A4紙寫著文字,粗略一看,大致和宣紙上的內容相同。

最右邊壘了一堆泛黃的書冊,每一冊都是用麻線縫訂的。

謝奇致拿起最上層的那一本翻看,也是些詩歌。

扉頁寫著一個名字:「鄧天」。

……

謝奇致一回到警局,就見宋朝陽悶悶不樂地杵在窗前喝茶。

茶水的白汽從他頭頂冒出,就像是他腦袋著火了似的。

「怎麼著?一中午不見,朝陽同志怎麼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謝奇致拍拍他肩膀,奇道。

要讓整天招貓逗狗、沒個正形的宋朝陽不高興,那可比上天入地還難。

宋朝陽終於有個人可以訴苦了,剛劉立等人帶著鄧天回來,劉立、趙煒煒還和鄧天還進了訊問室這消息直接讓他懵了。

訊問室什麼情況要進人?當然是訊問犯罪嫌疑人的時候!

也就是說,他以為的目擊者是犯罪嫌疑人……

「謝哥!你知道我不得不讓熊健安走後有多心塞嗎?他說了半天,一個可靠的不在場證明都說不出來……結果我剛想和你報告的時候,劉哥就帶著人進訊問室了!」

宋朝陽感覺今天的茶明明格外燙手,卻溫暖不了他那顆心,控訴道:「你們都找著犯罪嫌疑人了,咋不和我說一聲!」

謝奇致也很無奈:「哪裡是我們找的,我們頂多是有點懷疑罷了……是他,視頻里的黑衣男子,鄧天,自己承認的。」

宋朝陽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沉默了。

雖然現在不以口供為主,更重視物證,但有口供了,好歹有條大道走了。

是好事。

但宋朝陽怎麼都開心不起來,他想了想,還是把今中午和熊健安的談話複述給謝奇致聽。

「……而且啊,我說林虹還在殯儀館,問他什麼時候去接走,你知道他說啥嗎?」

「他說,在殯儀館啊?省事了,直接火化吧。」

「聽聽,這是個正常丈夫說得出來的話麼?!謝哥,不是我執拗,我真覺得他種種表現都很不對勁。」

謝奇致斂眉望向窗外,一排排綠化樹直直地站在街道旁,偶爾會有人站在樹邊等人或是休息。

他看見一對疑似夫妻的男女走過樹邊,不知為何又停下腳步。

女方從地上撿起什麼東西,似乎是落葉,遞給了男方。男方舉著落葉對著難得出現的太陽看,隨後收在了隨身攜帶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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