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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苒臉上的憤怒,頓時變成了羞惱,連忙否認著。

元瀅瀅並不在意,賈苒的少女心事,她只是隨口一問,賈苒不願回答也就罷了。

「都不是呢。兩個都不是,至於是誰,你也不必去猜。」

賈苒還在思索元瀅瀅言語中的意思,她已經飄然離開。隨著腳步漾起的裙角,像蝴蝶蹁躚一般靈動,賈苒聞著空氣中,逐漸散去的淡雅香氣,再抬起眼瞼時,元瀅瀅的身影已經看不清了。

賈苒突然想起,她初次見到元瀅瀅時,對方雖然長得漂亮,卻一副傻傻蠢蠢的模樣,被自己三兩句話,就騙得撕下半塊餅子分給她。

她當時想,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啊。

可如今,她親眼看著元瀅瀅離開,心底卻浮現出莫名的恐慌。花樓里,再沒有那個蠢笨的元瀅瀅,只剩下了各種各樣的聰明人。

……

「大公子想找的女子,已經尋到。她名喚牡丹,年方……」

殷羨之打斷:「人呢?」

「我去晚了,她已被人贖了去。」

第16章

因參選花神一事,眾多花兒般嬌艷的女子,從五湖四海而來,齊齊聚集在京城。

京城本就多生俊俏郎君、嬌媚女子,此時城中更是充盈著女兒芬芳。

李凌萱輕伏闌干,看著一輛輛裝潢富貴的馬車,悠悠駛過。與她同處的沈女郎,目光隨之望去,言語輕蔑:「不過是底下人搜羅出來的庸脂俗粉,臉頰抹上厚厚的脂粉,聞了直叫人覺得嗆鼻。」

說罷,沈女郎看著李凌萱手腕處綠意盈盈、水頭極好的翡翠玉鐲,不由得流露出羨慕:「不過是螢火之輝,上不得台面的。凌萱,你這鐲子水沁沁的,襯得肌膚極白。」

李凌萱輕搖手腕,眉眼彎彎:「是文鏡哥哥送的。」

沈女郎眸中閃爍,滿是歆羨道:「霍郎君待你真好。」

京城中誰人不知,李凌萱出身是金尊玉貴的侯府千金,又同幾個天之驕子的郎君是。旁人眼中高不可攀,如同天邊冷月一般的郎君,在李凌萱眼中,不過是一同長大的玩伴罷了。

果真,李凌萱輕撫翡翠玉鐲,輕鬆道:「文鏡哥哥自然是好的。」

沈女郎循循善誘,欲讓李凌萱把自己引薦給霍文鏡,她之所以奉承李凌萱許久,也是為了藉此機會,靠近霍文鏡。

但李凌萱遲遲不開口同意,沈女郎急了,便直接挑明說道:「凌萱,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待霍郎君……」

話未說罷,霍文鏡便從遠處走來,他肩擁輕玄色輕裘,眉眼凌厲仿佛含冰帶雪。沈女郎的視線,從霍文鏡一出現,便落在他的身上。任憑旁人稱讚霍文鏡眉眼生的好,腰細肩寬云云,但此刻沈女郎的全部心思,都落在霍文鏡的手掌。

霍文鏡的手掌生的寬闊有力,骨節分明,手指收攏時有青筋泛起,倘若被這樣一雙手觸碰,不知會惹出何等的戰慄。他掌心有一圓形疤痕,顏色寡淡幾乎要和肌膚融為一體,可誰都不會將疤痕和霍文鏡的肌膚認錯。這樣的疤痕,讓人見了不禁浮想聯翩,免不得猜測道,這疤痕的由來和背後的故事。

看到李凌萱,霍文鏡神色微軟。在面對沈女郎時,他又恢復了平日裡的冷淡疏離。這明顯區別的對待,讓沈女郎坐立難安,她屢次向李凌萱投去求助的視線,期待這個好友能為自己解圍,但李凌萱顯然沒注意到沈女郎的窘迫,她走到霍文鏡身旁,言語輕快地交談起來,很快便將沈女郎拋到一邊。

沈女郎臨走時,有幾輛馬車從她身旁匆匆行過,她抬頭看了一眼,李凌萱仍舊在和霍文鏡侃侃而談,絲毫沒有注意她的離去。沈女郎不禁想到,剛才自己貶低其他女子,抬高李凌萱的言辭。

她苦笑道,自己何嘗不是螢火,只能用來作為陪襯。

……

等沈女郎再次受邀和李凌萱同游時,她心中暗自後悔,當初不該待李凌萱曲意逢迎,如今她想躲開,卻是不能夠了。

沈女郎不僅需要顧慮侯府,還要顧念李凌萱幾個青梅竹馬的顏面,只能面上歡快地赴約。

城門外,士兵正在盤查進出京城的人群。因為各地送花神待選入京,為免有心懷不軌之人,趁機渾水摸魚,城門處便嚴查往來之人。

為首之人身穿碧色錦服,一根朱紅緞帶綁起高高的馬尾。這樣艷麗嬌嫩的顏色,連女子在穿著時,都要慎之又慎,唯恐壓制不住。而高羿完全不會顧忌這些,他神采奕奕,眉眼中的朝氣,足夠襯的上這鮮嫩的碧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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