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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稚顏認真盯著晏行周的俊臉,輕聲道:「我們玩一個木頭人的遊戲,誰先動誰就輸了。」

「......」

好無聊。

晏行周不想理她,重新閉上了眼睛。

可溫稚顏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他的睫毛上。

真的好長,感覺比自己的還要長一些呢。

她好奇心很重,反正他閉著眼睛也看不到,那不如趁機好好觀察一下。

少女柔軟的髮絲擦過他的臉頰。

晏行周忍不住,微微偏過頭去,試圖躲避那令人心癢的感覺。

須臾間,耳尖擦過一道溫熱的觸感。

溫稚顏的袖子從手臂上滑落,手腕不小心蹭到了晏行周的臉,還未來得及收回手,就被睜開眼的少年抓了個正著。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想直接從二樓飛下去。

她的手腕還被少年攥在掌心,如鼓聲般的心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是了,她方才怎麼會想摸摸他的睫毛呢,這也太奇怪了。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溫稚顏眼一閉心一橫,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用另一隻手輕輕颳了下少年的臉,頂著漲紅的臉心虛道:「你臉上有個蚊子,我幫你拍掉了。」

晏行周眸光晦暗,撫平的眉頭漸漸又皺起,滿腦子都是方才一觸即發的吻。

「溫稚顏,你!」少年肉眼可見的無措,紅透的耳尖已然出賣了他,想說的話頓時卡住,憋了半晌故作鎮定道:「你不矜持!」

「對不起。」

沒忍住。

溫稚顏認錯很快,態度也很好。

但晏行周此刻並不想聽她說什麼剖白的話,沒想到拒絕了她的表白機會她竟然直接上嘴親他,迅速起身與她拉開了距離,咬牙切齒道:「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

這麼嚴重嗎?

溫稚顏抿唇不語,緩慢點了點頭。

她這個喜歡好看東西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呢。

成日對著這張臉也太苦惱了。

緩了一會,瞧他好像沒那麼生氣了,溫稚顏鼓起勇氣試探問道:「那我們可以繼續方才那個遊戲嗎?」

「誰動了誰就輸了。」

這樣一來,為了贏遊戲她就不會忍不住亂動了。

「隨你。」晏行周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煩悶。

兩人四目相對,溫稚顏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時間幾乎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只可惜,不消一刻她就輸了。

她忍住了沒有亂動,卻沒忍住亂笑。

「願賭服輸,世子想聽什麼就問吧。」

這才是她的真實目的吧?

晏行周心想。

「你的心思......是何時開始的?」

其實這個問題他很早就想問了,但有些事即便問了也不一定會有答案。這種話他聽的多了,那些人不是垂涎他的樣貌,就是貪圖他的樣貌……

那溫稚顏是為什麼?

或許對單純的她而言,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沒有原因。

這世間,又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

溫稚顏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要坦誠嗎?

可是坦誠的話,自己利用他完成自己賭約在先,他會不會不開心。

不知為何,明明是他先惹她生氣的,可見到他今日像個可憐的大狗狗一般,又受了傷,她什麼氣都沒有了。

見她一直在糾結,晏行周忽然覺得答案也沒那麼重要。

「你不想說就算了。」

「一個月前。」

溫稚顏咬著下唇:「沒錯,就是一個月前,世子回京那日,我就注意到你了。」

她承認了。

她承認了?

少年趨於平靜的心再次七上八下地泛起漣漪。

*

國子監因修繕藏書閣放了五日的假。

有人說藏書閣內鬧鬼,用氣力將書架全部推倒,親眼所見深夜有兩道鬼影從二樓窗戶下飛過。

也有人說,所謂的鬼影乃是孔聖下凡,不可妄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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