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比他還年輕的年紀,周身卻散發出上位者的氣場,周圍人都習慣了聽他的安排。
來不及再多說交代,男人邁著大步,急匆匆走出辦公室,按亮電梯鍵後,專屬電梯遲遲沒上來,他又再按了兩次下行鍵。
徑直走到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了邁巴赫,啟動,朝前駛入。
四十分鐘的路程,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停穩車,大步宋家門口,快速輸入密碼,大力推開了門。
才進門,沈確就看到昏睡在沙發上的知也,額頭滿是汗珠,面色泛著不自然的潮紅。女孩後腰衣服卷了上去,露出一截俏生生的細腰,白得發光,頓時,他眸色暗了下去。因汗水濕透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露出裡面白色內衣帶,沈確眼眸一滯,很快反應過來,抬手拍拍女孩瘦弱的肩膀,她全無反應。
男人蹲下身,伸手試了試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他心揪得厲害。小心翼翼攔腰抱起知也,女孩側臉靠在他懷裡,烏黑髮絲浸滿自然芳香,手裡軟軟的,輕飄飄的,仿佛沒有重量。
一路開得很快,接連闖了三個紅燈,終於順利到了醫院,他開車門,攔腰抱著進了急診室。
等知也再緩緩醒來,視線里只看到眼前男人,身姿挺拔站在窗前,她不確定喊了聲,「哥哥。」
整晚沒喝水,嗓子啞得不成樣子,男人轉身,走到床邊坐下,撲面而來的壓迫感,女孩凝白巴掌臉上,慌亂中又染上一層緋紅。
「好點了嗎?」沈確聲音清冷,又遞過去一杯溫水,「喝吧。」
知也直愣愣接過,才反應過來身上穿的是新睡衣,臉陡然又紅了,語無倫次的,分幾次沈確才聽懂,「我的衣服……怎麼換了?」
看到她撲閃的杏眼裡,帶著驚慌失措,不忍心逗她,沈確主動告知,「衣服請公司女助理買的,衣服請護士幫你換的。」
後來,知也順利出院了,沈確也回歸到公司里忙碌的日常里,只是也會在忙碌的工作間隙,睡不著的日子裡,輾轉反側。
女孩柔白的肌膚,在他腦海里無處不在,越是壓抑,越是夜夜入他夢裡來,有時是用手,撫上那處起伏;有時是張開小嘴,直接滿口包裹住,起伏太大,她只得慢慢適應,如水的眼眸緊緊盯著男人,漸漸不再清冷的眸子;有時是她坐在他大腿上,男人怕她掉下去,他只得出手扶著她白皙筆直的大腿,她調皮一下,雙腿直接圈上男人精瘦的腰,薄徑之處貼合上起伏,激得他差點在夢裡繳械投降。
夢醒時分,他周身會泛著令人難以接近的寒冰,雖是身體自然的反應,但他無法坦然接受,那個女孩有可能是他弟弟的女朋友。
他一路看著長大的女孩,夢境裡的發生,令他眉心微皺,他只得投入更多的精力在工作中,頻繁出差,頻繁出國,頻繁熬夜到凌晨都久久不睡。
就怕那抹白月光的女孩,突然出現在他夢裡,他卻褻。瀆了人家,罪惡感飆升。
漸漸的,他減少了回家的次數,自己出資在公司附近高檔公寓,買了一個大平層,易清多次電話抱怨,怎麼他接手京世後,就成了事業勞模,連家裡人都不要的感覺,他也只是清冷接口忙碌,不再回家。
哪怕知也、沈觀的生日,除非兩位想自己單獨慶祝,一般都是兩家合在一起過,誰都不能缺席的,但沈確再也沒出現過,只給知也、沈觀發去數額可觀的生日紅包。
但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他就要讓她沉淪在他的節奏里不自知,他就喜歡看她沾染上他的氣息,渾身如冬日梅花綻放成粉色。
想到這裡,沈確湊到她耳邊哈氣,低低問道,「知知最喜歡哪一次,是不是帳篷那一次?」
手底下的動作更快速了,知也大腦不能思考,下意識啜泣出聲,聲音斷斷續續的,沈確沒聽到滿意答案,再次覆上女人的身體,薄唇找准女人的柔軟紅唇,緩解她的不適。
知也卻在大腦攀上高峰,全身都緊繃時,昏睡了過去,丟下沒得到任何紓解的男人。
他勾起唇邊,淺笑一聲,手指尖水聲越越,他要先處理自己的起伏、要達到跟知也同頻次的高峰。
再從洗手間出來,半個小時過去了,走到床邊,睡在上面小小隆起的一團,面色恢復了寧靜,眼皮輕輕閉合,睫毛在私人小島曠亮的月光映襯下,好似黑色蝴蝶翅膀,微微顫動了下。
烏黑髮絲在白色枕頭上鋪開,散發出皂角香。女人呼吸輕柔,男人躺了上去,床墊陷落,女人只覺滾到了他的懷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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