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像彈鋼琴般, 為她量身打造獨屬於她的曲子, 獨屬於她的節奏, 獨屬於在他面前盛放的、炙熱的、包裹的自己。
別人從未見過那一面。
以後也只會、只能被他獨占的那一面, 每次都像曇花般,那處宇宙間最隱秘的薄徑, 只會被他窺見。
初時緊密閉緊, 羞澀如同少女,躲藏在薄徑的葉片之中, 若隱若現。直到感受到他的某種召喚、某種彈動的節奏, 才會緩緩舒展開來。一片又一片,輕盈又優雅,
粉白如玉,透出清冷又神秘的氣質。
層層疊疊間,相互依偎,形成一朵完美花包,在男人眼眸下,下頜貼近薄徑處的那個凸起之處,仿佛籠罩上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又像冬日盛放的梅花,自帶粉色,香氣自來。
漸漸地,她嬌氣地皺著巴掌大的臉,白皙的臉上沾染上點點淺薄的緋紅,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濕漉漉掛在她臉上,眼眉間含著化不開的樣子。
出路被男人找到,但她顯然卻承受不住的樣子,薄徑之處被徹底打開,水流潺潺,男人再次出手,輕而易舉掌握了主控權。
陡然想起大一暑假,她剛過完十九歲生日,沈觀那段時間跟同學玩得很瘋,放假也不回家,總纏著一幫人旅遊、徒步,甚至還組建了樂隊。
本來宋知也像小尾巴一樣,一直跟著他的,但暑假剛開始,在沈觀規劃完整個暑假後,知也不舒服,跟沈觀打過招呼,沈觀心裡很想送她回家,但眼前有一幫等著他打頭陣的人,實在是走不開,知也安撫沈觀,她沒事,回家吃點藥就好了。
回家,知也發現家裡沒人,方尋英、沈岱應該是在茶餐廳忙活,保姆也沒到上班的時候,她找尋一通,沒看到感冒藥,不小心直接摔到沙發上,昏沉沉睡了過去。
夜色漸臨,沈觀打了五個電話給知也,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女孩,全然未知,又著急趕不回來,只得打電話給沈確。
男人剛結束一場大型會議,會上幾番意見相左,最後一眾高管、股東等著年僅二十四歲的男人定奪,幾乎沒有猶豫的,男人快速做出決斷。
那會,他剛進京世集團不久,沈開懷有意鍛鍊他,專挑最難啃的骨頭給他上,專挑最難訓的人才給他用。
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坐上了當權者的位置,從來都不輕鬆,背後的付出無人能知,他也從未開口告訴過誰。
沈開懷眼見他能依託大任,趕緊卸下集團職位,帶著易清飛去意大利度假,還嚴正聲明告訴沈確,集團是他的了,好壞都由他承擔。
能撂開京世集團這個重任,讓沈確接手,沈開懷正求之不得,他骨子裡就沒有經營公司的天賦,接手這二十多年,活得兢兢業業,不敢行差踏錯半步。
沈觀骨子裡跟他很像,充滿了爛漫細胞,喜歡不拘束的日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以後沈確能養著一大家子,沈開懷都樂意之至。
沈確從小就跟沈老爺子性情一樣,寡言、性情不外露,決斷力強,氣質沉穩,旁人輕易猜不透他的心思。
沈確對自己要求嚴苛,他斷不會讓京世集團斷送在自己手裡,每天早出晚歸,甚至有一段時間睡在公司,年紀輕輕的他接手後,半年內的分紅竟然比在沈開懷手裡,漲至百分之二十。
分到手的錢多了,股票漲了,一眾不服氣的股東,才對這個年紀輕輕的當權者,服了氣。
此時,男人臉上略帶疲色,後背依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輕閉上眼睛,突然,桌上的手機響起,打破了片刻寧靜。
男人大手按下接聽鍵,那邊傳來沈觀略帶著急的聲音,「哥,你在家嗎?能去看看知知嗎?她感冒回家了,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好。」
「哥,知知家應該沒人,我把密碼所的密碼告訴你。」
很快,那邊發過來一串數字,男人眼眸滯了下,是知也的生日日期。
他立刻站起身,對站在門外的助理說道:「下個會議暫停,我有急事。」
助理一臉愕然,從沈確接手京世集團,他直接化身勞模,只差沒住到公司了,第一次看他因一通電話推了工作。
說實話,他很好奇,但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