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竟然有人在背後罵孤!
祁竟越在雅間內處理政務,處理完正要離開,馬掌柜便要求見他。
祁竟越原本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今日來了天下茶館,但是轉念一想,還是同意見馬掌柜了。
只是他未露臉,隔著厚厚的屏風,看著地上跪著的馬掌柜。
馬掌柜嚇得趴在地上一都不敢動,「求管事再給我一次機會!」
在進來之前,馬掌柜把今日的帳簿整理之後呈給祁竟越看。
祁竟越從暗衛的手裡接過帳簿,修長的指尖在翻了幾頁之後,竟忍不住勾唇一笑。
這葉郁蕪,有兩把刷子,竟把天下茶館的生意都給搶走了,怪不得最近走路都是虎虎生威的。
不過,在止於書肆待了這麼久,也知道這是她自己的本事,也不知道一個女子怎麼有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倒也怪不得這馬掌柜干不過她了。
他把帳簿合上,「既然如此,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本就不在意這天下茶館能盈利多少,客源被搶走也就被搶走吧。
天下茶館只是作為暗哨的藏匿地點,從而收取汴京消息,就像白樽月的明月酒樓,他們這樣的身份,自然需要有地方能夠做這些事。
馬掌柜高興的千叩首萬叩首,而祁竟越看也沒有看他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祁竟越一走,馬掌柜從地上站起身,候在一旁的小二從外面走了進來。
「如何?」
「掌柜,奇了怪了,那位無明先生如同憑空出現一般,我怎麼找都找不到此人!」小二進屋內,弓著腰在馬掌柜旁邊稟告這個消息。
馬掌柜皺眉,用懷疑的口吻問他,「你小子是不是沒認真去做事?!我可告訴你此次可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斷不可出差錯!」
小二被他渾身氣勢一震,忍不住流虛汗,「掌柜的,那哪能啊!我確確實實認真找了,但就是未曾找到此號人!」
馬掌柜眯起眼睛,他的眼睛本就不大,這樣一眯反而有種賊眉鼠眼的感覺。
「不應該啊!既然找不到人那就先不找了。」
「那我們……」
「小丫頭片子既然軟的不吃就讓她吃硬的!」馬掌柜狠厲道。
「掌柜的,您想怎麼做……」小二湊了過去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另一邊的張柔顏剛講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兩日修書部的小姑娘雪亭生病了,本來張柔顏也沒有多想,只是恰好張柔顏近日搬院子,與雪亭在一個巷子裡。
自然而然就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後面的話張柔顏支支吾吾的,表示在這裡不方便說,於是她們到一間相對隱秘的房間內。
「雪亭到底怎麼了?」
「這……雪亭得了不治之症。」
「啥?」葉郁蕪驚呆了,居然這麼嚴重嗎?
「什麼不治之症?」
「……就是只有女子才會得的不治之症。」張柔顏說話聲音有些小,看樣子也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
但是葉郁蕪卻沒有注意到,她腦子裡只充斥著她說的「不治之症」四個大字,心裡有些擔憂。
雪亭這個姑娘她的印象中是個溫溫柔柔,膽子卻有些小的姑娘,年紀不大但做事很妥帖。
「怎麼會突然得了不治之症」前段時間看她的樣子活蹦亂跳的,看來世事無常啊。
「柔顏,我們去看看她。」怎麼說也要盡點人情。
「掌柜恐怕現在不行。」
「為何。」
「誒,因為她這病不知怎麼走漏風聲,現在街坊鄰居都說雪亭在外頭和男子不清不楚,才染上這病的,如今這謠言扶搖直上,他們家迫於此謠言,家門緊閉,是半點風都透不出來!」
沒想到謠言這麼快滿天飛,還不到兩日的時間便人盡皆知。
聽到張柔顏的話,葉郁蕪心裡一咯噔,有什麼想法從腦子裡一閃而過。
她總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但是還得見到人問清楚才能下結論。
葉郁蕪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雪亭不是那樣的姑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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