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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對她道,「你不需要對我說抱歉,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也無權干涉。」

看著平靜的葉郁蕪,宛娘內心升起巨大的恐慌,仿佛有什么正在失去,為了掩蓋下這種感覺,她又道,「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葉掌柜,我真的將您當做朋友的,我不希望你為此生氣,都怪我沒用。」

她淡淡道,「我沒有生氣宛娘,這是你的決定,既然做了這個決定,那麼我真心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

大人啊,總要為自己做的選擇買單,無論是好是壞,言盡於此。

這個朝代女子和離要付出很大的勇氣,也不是說她這樣做不對,只能怪這該死的封建社會!

宛娘最後是哭著離開的,葉郁蕪沒有送她,只是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消失。

「你在難過。」一道清冽低沉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

她抬頭一看,李伯不知道去了何處,此時大堂內只有葉郁蕪和祁竟越。

祁竟越也不客氣,直接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茶水太劣質,他呷了一口,忍不住皺眉。

「我以為你會再勸她。」他神色難辨的把玩著手裡喝乾的瓷杯,那張精緻的臉龐還是令人看一眼便晃神的存在。

「為何要勸,如果以後她後悔了,反過來怪我,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況且,我之前都那樣為她分析利弊了,她自己做了選擇,哪怕我再說,也只會增添他人的煩惱,最終她什麼決定都不會變的。」

說完這句話,祁竟越深深的看了一眼她。

「你與我認識的許多女子都不同。」

葉郁蕪點點頭,頗為認同:「是不同,大概是我比較窮吧!」

祁(太)竟(子)越無語凝噎,「不,是臉皮比較厚。」

得了,原本還想安慰她來著,看來某人不需要,恐怕某人還不知道,她錯過了來自尊貴太子的安慰,是該有多遺憾。祁竟越心裡嗤了一聲。

葉郁蕪可不知道祁竟越心裡在想什麼,這人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去,書肆里總是不見他的身影,葉郁蕪隱隱約約察覺到此人在外面做些什麼。

「清鳴啊,咱出門在外可別干偷雞摸狗的事,容易招報應的。」葉郁蕪如老媽子苦口婆心的勸道。

每次出門都在處理政務的太子殿下,被定性成干偷雞摸狗的人了。

怎麼有點不爽,某太子殿下心中咋舌。

「放心,我偷雞也是偷來給你吃。」祁竟越勾唇一笑。

「你心好惡毒好奸詐,居然還想讓我和你成為同夥!我可不干同流合污之事!」

葉郁蕪被嚇一跳,越說越覺得他已經這麼幹了,當即威脅他把事情交代出來,不然就把他趕出去。

前段時間剛和長公主信誓旦旦說自己找了個絕對安全隱蔽地方的太子殿下差點要被打臉了。

急忙找了個理由,「我就是去棋院下棋!」

說完覺得有點不對勁,果然看到某人眯起危險的眼睛望著他。

「上工時辰你去下棋?!無故曠工,扣一半工錢!」葉郁蕪叉著腰氣鼓鼓道,想以此震懾他。

「那你扣吧!」祁竟越無所謂道。

「?」這麼直接。

「反正我又沒有工錢。」祁竟越難得露出一點真心的笑,那一瞬他的容貌昳麗,如天人之姿。

我去,居然忘了,當初只答應包他吃住,不用給工錢,這萬惡的資本家是做不成了,葉郁蕪有點失望。

「那之前答應你的提成沒有了!」說完這話的葉郁蕪意滿離。

方才難過的情緒被這樣一鬧也散了。

自那次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宛娘了,修書部少了一人,但也能忙的過來。

「清鳴呢?又去哪了!」剛一開門,書肆就像被洗劫一空,作為止於書肆的「前台」門面,這會子又不見了蹤影。

葉郁蕪心想他定又去棋院下棋去了,怒火衝天,但沒一會兒便忘記了,主要書肆內事情太多了,尤其是上午。

這群女子也不知從哪得知的消息,知道畫冊補貨了,一股腦往書肆內沖,把四周的路人嚇得一愣一愣的。

好不容易把存貨賣完了,正要稍微休息一下。

門口突然又跑進來人。

未見其中只聞其聲,一聽就是張柔顏的聲音,她喊著葉郁蕪:「葉掌柜!葉掌柜……」

剛坐下屁股還沒熱的葉郁蕪眉頭一挑,心中警鈴大作:完了,這該死的熟悉感!

不知曉這是什麼定律,每次只要有人從外面喊她的名字,必然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都給她整出應激反應了。

果然,張柔顏一開口,便印證了這條鐵定律!

第69章 不治之症

一大早到天下茶館的太子殿下處理緊急政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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