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不好奇是假的,他們也想知道那信上到底寫了什麼,便不約而同地和沈長寧一起等著陸景行的回答。
結果過了片刻,卻驚愕無比地看著陸景行抬手,將那單薄無比的信紙緩緩撕成了碎片。
「本官說的還不明白嗎?」
陸景行眯了眯眼,看著沈長寧。
「兇手畏罪自殺,此案已經了了。」
沈長寧卻仿佛置若罔聞,甚至神色猛地一厲。
「那是兇手留下的信件,其中或許交代了許多我們無從得知的真相,更很有可能是此案無比重要的證物,大人為何不敢公示,又為何要撕毀它?」
她猛地提高了聲音,質問道:「莫不是為了維護那信中所提到的行王殿下?!」
話音落下,滿場靜到了極點。人人化作雕塑,連呼吸都不敢發出半點,仿佛只要此刻發出了聲響,便會平白無故丟了性命。
過了片刻,卻聽堂內響起一聲冷笑。
「陳昇。」
「屬下在。」
陸景行眯了眯眼睛,冷聲道:「無憑無據,污衊當朝王爺,更敢當堂頂撞本官,拖到門口去,打二十板,然後再趕走。」
陳昇:「……是。」
沈長寧:「……」
第96章 挑動王侯將相,與庶民同罪!
沒有人知道大理寺內發生了什麼。
他們只知道,等到那朱紅的厚重大門再次打開,卻是不久前才擊鼓鳴冤的那個女訟師被拖了出來。
接著便有侍衛緊隨其後,片刻後竟然在大理寺前的空地上擺出了一張刑凳。
百姓們見狀紛紛停下腳步,或是驚訝或是茫然地看著那處,一時間紛紛在心裡猜測發生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昇讓人押著沈長寧趴下去,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其中隱隱還含著些許緊張。
「不用怕,沈姑娘,金釗幹這個可是專業的,您等會只需要把您想說的都說出來就可以了。」
沈長寧雖然知道這是他們的計劃,但聞言還是有些驚訝,詫異地抬頭,正巧對上金釗沉著的眉眼。
四目相對,她看著金釗不著痕跡地沖她點了點頭。
「……」
沈長寧沒再說話,剛垂下腦袋開始思考自己等會要講些什麼,就聽見耳邊傳來一個輕柔女聲。
「小姐,我給你把這個放到裙子下面。」
好熟悉的聲音!
沈長寧再次驚愕抬頭,這一次,和她四目相對的人變成了女扮男裝的如意——她竟然也換上了侍衛的衣服,混在了裡面。
沈長寧眨眨眼,一邊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一邊感受著如意飛快地將手探進她裙下,將什麼東西放了上去。
那東西貼著她的褻褲,隱隱泛著冰涼濕潤。
是什麼?
沈長寧感受著那詭異又熟悉的觸感,想,棉布嗎?
但不等她想明白,便聽見頭頂響起陳昇的聲音。
「訟師沈長寧,公堂之上,信口雌黃,不僅空口無憑污衊當朝王爺,更當堂頂撞,目無法紀,打二十板!」
陳昇的聲音在大理寺前的空地上迴蕩,周圍的百姓們屏息凝神,目光緊緊盯著刑凳上的沈長寧。
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體被迫趴在刑凳上,裙擺垂落下來,滑到地上。
「二十大板,即刻執行!」
陳昇的聲音剛落,金釗便走上前,手中握著一根厚重的刑杖。他的目光沉穩,動作乾脆利落,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沈長寧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她知道,這一場戲必須演得逼真,才能讓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相信她真的受到了懲罰。
「啪!」
第一板落下,聲音清脆響亮,但沈長寧的身體卻幾乎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金釗的板子巧妙地避開了她的身體,只打在刑凳的邊緣,發出響亮的聲音。
但她還是配合著,發出了一聲慘叫。
圍觀的百姓們不清楚其中真相,聽著那聲響,發出一陣低低的驚呼,有人不忍心地別過頭去,有人則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每一個細節。
「啪!啪!」
第二板、第三板接連落下,金釗的動作看似兇狠,實則每一板都巧妙地避開了她的身體,沈長寧一邊配合著他的節奏,一邊在腦子
里飛快地思考著接下來的每一步。
「陸大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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