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會影響到她,在工作上她從沒有出過錯,就是想不明白表哥,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做了決斷。
單止瀾整場會議心猿意馬,三心二用,一張簡單的照片,就能讓他臆想出很多很多。
那套妖妃的服裝,壓在他的一眾西服之下,還沒來得及用,他卻又萌生出更多離奇的點子。
這一刻,他好像真的懂了,什麼是君王不再早朝。
何況,他的帝國存在的蛀蟲這般多,甚至讓他此刻都沒法分出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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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單止瀾獨自回了「京禾灣」。
很長時間沒回來,整棟別墅是如此寂靜,也如此枯燥無聊。
早知道會面臨這樣的場景,單止瀾做足心裡準備,臨到時,感覺前所未有得煎熬。
明天,這裡會被人里里外外裝飾著明艷艷的紅,如她般,強烈地充斥在他心中,愈發扎得深,讓人心甘情願,又不想祛除。
值得慶幸的是,孟叔仍被雲秋池外派過來。
看著單止瀾孤寂的背影,他只能故作深長地嘆氣:「少爺,今天已經算第一天了,也就再堅持堅持兩天,時間過得很快的。」
「......」單止瀾。
不懂他這是從哪裡學來的陰陽怪氣。
被看穿,還不肯承認最可恥。再說,在單止瀾看來,承認自己想老婆,沒什麼不對。
「快嗎?我倒是覺得不快。」他冷冷吐出。
孟叔意味深長地笑了聲,他似無意點了下單止瀾。
「只是不讓見面,沒說您不可以打電話。」
孟叔覺得少爺得了相思病,讓他變笨的那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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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當天,還有兩天的晚宴,需要她參加。加上拍晨照,迎親,賓客禮,敬酒等,差不多要換八套衣服。
紀疏櫻一整天忙得團團轉,白天的那點插曲,不知不覺被她拋在腦後。
婚紗很漂亮,也很沉重,比她衣帽間裡的還要華麗,也更吸睛。
洗過澡後,紀疏櫻陷進真絲被窩裡,累到不想起來。
夏時螢難得認同不了,一下飛機,電話第一時間打進,「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換衣服換累了?哈哈哈哈,我要是你,肯定躺在床上徹夜難眠,輾轉反側,然後擔心自己當天會不會哭花妝......」
紀疏櫻還真沒出息地跟著幻想,她笑著搭腔:「哭嗎?要是你給我演繹一場『深情姐妹』,我應該會配合你。」
「少來。」夏時螢嗔她,「那麼多人呢,我還指望在你的婚禮上,來一場浪漫邂逅吶!」
「話說,單止瀾的那幾個伴郎里,有沒有能看得過眼的帥哥啊?要比明星帥的那種。」
紀疏櫻犯懶地趴著,小腿上下蹬著。
這種時候,她居然覺得自在。
很認真地回想起,單止瀾帶她見過的朋友,她說:「不知道你會看誰比較順眼。」
「Really?」夏時螢:「那我要變得認真了,不跟你說了,我快到了,明天就來找你了寶貝,晚安。」
掛了夏時螢的電話沒幾秒,手機再次震動起來,是單止瀾的電話。
多像他的風格,強勢地闖入,不給她分毫喘息的機會。
聽筒里傳來的性感嗓音,紀疏櫻不爭氣地跟著臉紅,她忍不住掐了掐自己。
他人又不在,沒事那麼敏感做什麼。
「快十一點了,你不休息的嗎?」
平時這個時間,在抱著她親一親做一做,現在不僅抱不了,就是想聽她的聲音都顯得格外艱難。
單止瀾剛從浴室出來,晶瑩的水珠沿著髮絲緩慢流下,身後縈繞著朦朧水霧。因為十幾分鐘前,打給紀疏櫻的電話一直占線,洗澡的全程心不在焉,出來時,惦記著手機,浴袍都沒穿,只系了一條浴巾。
胸肌、腹肌、人魚線上面布滿著形狀不一的紅痕。
是昨晚紀疏櫻弄出來的痕跡。
全程蒙著她眼的時候,她胡亂舞著,由頂點下落時,不知是抵達到了前所未有深的緣故,還是她也覺得刺激,抓他的痕跡比前幾次,都要深得多。
「剛洗完澡。」他扯著唇,無聲滾了下喉結,「你在跟誰打電話?」
紀疏櫻這才起身,走進衣帽間,在梳妝檯面前坐下,「跟夏夏,她回來了,說明天會來找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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