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把自己套住,半天抽離不出來,
再看向她時,眸色如深不見底的汪潭,將她捲入其中,勢必探究清楚,他有不依不饒之勢,「櫻櫻,喜歡我嗎?」
紀疏櫻冒出眼淚花,分不清是因為醉意,還是因為他的強勢。
她感覺到自己有被欺負,連她的夢裡都不放過,姐姐也是,媽媽也是,她是個缺愛的孩子。
不知不覺期間,開始害怕起了不會愛人。
那些曲子成了她表達的保護色,繼續做個膽小鬼。或許有天會被人寫成歌詞,唱給全世界人聽,但不會有人真正在意,這背後的曲意是真是假。
搞不好會誇她是個才女。
連那些有名的音樂家都說,沒有故事的人,是寫不出好曲子的。
她要成名,她要徹底甩開紀家這個包袱。
紀疏櫻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哼哼唧唧地說:「你這樣壞,誰要喜歡你啊?」
單止瀾眉心擰著,「嘶」了聲,呼吸有些不穩,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她絞的。
上下兩張嘴,連著一起,根本對他不留餘地。
特別是上面這張,恨不能讓她再也說不了話。
單止瀾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真怕他一不留神就交代在了此處。
這麼想的,也這麼做了,將她的腦袋側過來,對著這張不討喜的唇,又咬又啃。
指尖下,絲襪逐漸變大的縫隙,將這一聲聲撕出別的音律。
伴隨著飄揚的車聲,徹底譜寫出動聽且讓人難以忘懷的曲譜。
-
次日清晨,單止瀾開始數著日子。
到底是沒弄的太過,他尚有一絲理智在,連續之後,心疼的也是他。
孟叔給他在桌上擺好早餐,旁邊貼心地放著一杯溫熱的黑咖啡。
單止瀾端起來喝,入嘴,才發現比以往的時候要苦。
他面不改色問:「怎麼跟之前的不一樣?」
孟叔早就猜到,他微笑道:「哦,這個是夫人準備的,她說您最近熬夜到很晚,需要極致的純咖提提神。」
「......」
平時這些暗地裡都是雲秋池叮囑孟叔做這做那,早起的咖啡會放一小塊方糖,明里是不忍心單止瀾苦口,實際上是想讓他隨時能感受到生活的絲絲甜意,不至於被工作溟滅了心性。
哪知道她這個兒子人模狗樣,將屬於她們的甜品,破壞的不成樣子。
那盒子扁的都不能看了。
單止瀾扯了扯唇,默不作聲咽下所有咖啡,優雅地起身。
「我會讓人去買過。」
單止瀾今天穿的是一身戧駁領西裝,帶著淺色的暗紋,同色系領帶,渾身多了股難以言喻的禁慾感。
與他昔日的風格差之千里。
這套西服是從紀疏櫻的衣帽間裡找出來的,在他們去往國外的那些天,雲秋池將「蘇曼德」也隔離了一間巨大的衣帽間出來,放滿任她挑選的衣服,同時置放他衣服的區域,隨之變小。
他的西服都是全身定製,每年會有專門的人員,特地上門為他量好尺寸,西裝這東西,從來都是更襯人。
如今多出來的這套,完全不喜歡。
他明白不會是紀疏櫻買給他的,她怎麼會想到給他置辦衣服,對他的個人生活向來不曾過問。
單止瀾莫名覺得心裡更苦,遠比剛才那杯咖啡帶來的感覺更甚。
孟叔笑出聲,他好像讀懂了什麼。
本來心情就不好,聽見這一笑,他更不好了,「酒店那裡你都確認好了?沒有什麼要去幫忙的?」
其實哪裡有要忙的,單家的一大家人整整齊齊每天去報導,雲秋池更是樂此不疲,每天都親自去確認幾遍。
可以說,整個「蘇曼德」只剩下紀疏櫻獨自在這。
而孟叔是被特意吩咐留下的。
孟叔:「段少爺提醒您,記得回消息給他。」
段從周找不到人,公司遇不上,只能打進這兒,還是第一回這麼操作。
「不用管。」輕飄飄地落下三個字。
單止瀾知道這事,他盤算的清楚。
段家這麼複雜,可不就有段從周的一份功勞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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