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疏櫻不知道怎麼形容,解氣又期待,說不出的心境。
之前就覺得他的壞,只限於在做那種事上,現在仿佛打開了她新的三觀,就差震碎了。
她捶了下他堅硬的胸膛,嬌嗔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過,好在勝在夠坦蕩,你的君子形象還在。」又誇獎道。
單止瀾笑了笑,「老婆,你的讚揚好別致。」
「和我很配。」他意味不明地說,暗指的意味不要明顯。
他摟她上車。
紀公館離蘇曼德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後排車的空間巨大,她完全躺下來都可以,他卻偏要讓她坐在他雙腿上。
親密不舍的姿勢,僅剩寸步的位置,怕她抵著難受。
與他們領證的那天,何其相似。
「你不累嗎?」紀疏櫻坐了一會兒,就忍不住向旁邊移,還沒動兩步,便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錮地動彈不得。
「別動。」單止瀾沉啞到極致的嗓音,從耳邊低低響起,「寶寶,你永遠不知道,我會想幹什麼。」
紀疏櫻吞咽了一下,身體緊繃成直線,都不需要說了,她已經感覺到了。
單止瀾輕輕拍她的臀,示意再坐過來點。
漲得發疼,似乎這樣能緩解很多。
他的心思越來越不想掩飾,或許說,早在碰見她時,就已經墮落。
漸漸發現去的方向好像不太對。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單止瀾眸色不變,沒有答話,而是扣住她的後腦勺,用舌尖深深探入,汲取著她的馨香。
上下兩張唇,都好甜,他都好喜歡。
他的吻技,早就不是當初半生不熟的姿態,席捲每個角落,像領頭的雄獅,不斷攻勢著她。
紀疏櫻被吻得暈頭轉向。
他好會,親的也好舒服,身體軟得像水似般,徹底倒在他懷裡。
「帶你去參加一個拍賣會。」
「啊?」紀疏櫻打量了下自己,「什麼時候?現在嗎?我就穿這身衣服去嗎?」
一連串的問題丟出來,這呆愣的樣子,未免太可愛,單止瀾忍不住逗她,「老婆,你穿什麼都美。」
「這是美不美的問題嗎?」紀疏櫻沒好氣瞪他:「你好討厭啊,既然要去這麼重要的場合,幹嘛不早點通知我呢?」
這樣,她就不會想著去什麼紀家,反正什麼時候拿都可以,不差這兩天了。
單止瀾笑了一聲,放低聲音溫柔地哄她,「嗯,我討厭,那什麼時候是可以讓你喜歡的?」
紀疏櫻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快得即將跳出來,她伸手,緊緊揪住他的襯衫衣領。
有點不敢看他,尾音不由拉長:「我......」
單止瀾急促地滾了下喉結,有種想將她立馬就地正法的衝動。
她竟然猶豫......是代表沒有嗎?還是就單單的說不出?
用盡全身的教養,才堪堪忍住衝動。
當他過於冒昧,沒有給她任何準備,但這種時候,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逼得更近了,迫使她直視,「是喜歡剛才,還是更喜歡昨晚?」
男人幽深的眼眸快要將她吸進去。
哪裡招架得住這樣的攻勢,紀疏櫻咬著唇,渾身開始發熱。
「回答我,櫻櫻。」
「昨晚......」聲音如蚊細小,很輕很低,剛好夠單止瀾聽到。
他滿意地笑,喜歡就好,他也喜歡。
汁水含量那樣多,感覺根本流淌不完,輕易將他淹沒。一想到獨屬於他的......嘗起來,愈發欲罷不能。
不覺間探入的更深,宛若剛才的深吻般。
這回答,來得比潮水猛烈,衝擊著彼此的心,久久不能平息。
紀疏櫻面頰滾燙,半天無法緩過來。
她說了!她居然就這麼承認了!
滿腦子都是男人的八塊腹肌,在逐漸律動中,汗水揮灑一地,月色下顯得格外撩人。
一舉一動牽動著她的意志力,沒有辦法說不喜歡。
單止瀾坐正身體,他終於說道:「我讓人準備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老婆。」
在他們對話時,不知不覺到了,紀疏櫻鬆一口氣。
作為最資深的造型團隊,幾人服務,半個小時就已經完成。
單止瀾比她早二十分鍾完成,他換了身西裝,安靜在外面等她。
才六點,這個點過去一個小時可以結束,然後還可以帶她去用晚餐。
他這樣計劃著,抬腕錶的那刻,面前傳來動靜,抬頭看去,紀疏櫻走出來。
復古優雅的緞面長裙,濃鬱黑發全數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紅唇微張,光澤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