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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不野就看著他,等他把話說完。

徐遠行有點不好意思,眼神飄忽了一下,就羞赧地笑了:「你這樣的媳婦多好,脾氣爆、性子直、嘴特損,藏不住什麼心事,指定是好人;能吃能造的,體格看著挺好。你不吃東西不睡覺的時候另說。」

「還有嗎?」曾不野問。

「嘿嘿。」再有徐遠行就不能說了,多少有點下流了。他不能跟曾不野說他對她有很強烈的欲望,雖然他在極力藏著,但他愈發忍不住了。上午看到她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他真的很想咬她臉一口。

「我以後要嫁人也嫁你這樣的。」曾不野說。

「為什麼?」

「看著就活好。」曾不野可不像徐遠行一樣,她毫無顧忌。此刻適時打量一眼,看到他的手迅速擋了一下。

「你好歹…好歹…是個女的。」徐遠行不是沒被人調戲過,唯獨曾不野讓他不自在:「你注意點行嗎?」

「行。」曾不野假裝用手遮住臉,眼睛從指縫裡看出來。惡魔氣球呼呼地轉,看著像真惡魔。

單就這一眼,就讓徐遠行膨脹。他指指曾不野,無奈轉過身去假裝生氣。腦子裡在想鬼故事,心裡默默喊:下去,下去。

曾不野什麼不懂呢?這會兒只是安靜站在那等他。他寬厚的脊背繃著,有點無助又著急的等他的慾念回落。還要假裝生氣。徐遠行如此可愛,如此惹人憐。她那顆心真的一動再動,恨不能走上前去擁抱他,擁抱這個「漂亮男人」。

不忍心再逗他了,自己先走一步。徐遠行是很久後才追上她的,他也累了,讓她不要再熬鷹了,就把她拽進了路邊的咖啡店。

滿洲里這個地方是很神奇的。

滿大街的俄羅斯人,讓你分不清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咖啡店的名字很內蒙古,但裡面的提拉米蘇卻是融合了俄羅斯甜品的口感。

這家隨便走進的咖啡廳也不例外。

推門進去風鈴叮噹作響,裡面的客人在輕聲閒聊,並沒有人看向門口。曾不野費力地把兩隻氣球弄進店裡,找了一把椅子綁上去,然後跟著徐遠行去前台。

徐遠行又拋出經典名言:「來都來了,奶皮子咖啡得喝一杯吧!」

「來都來了,多整點。」曾不野說。

兩個人恰巧都不掃興,甚至興致沖沖。格瓦斯美式、奶皮子咖啡、蒙古包蛋糕、提拉米蘇蛋糕,都來著。

奶皮子咖啡杯上印著蒙語,咖啡上蓋一層奶皮子,上頭灑著炒米和兩塊牛肉乾;格瓦斯美式氣兒真足,看起來像汽水剛開蓋;蒙古包蛋糕真的像一個蒙古包。都挺好玩。

曾不野喝一口奶皮子咖啡,嘴唇上沾著炒米,吧唧吧唧嘴說:「不錯。」把杯子推給徐遠行,讓他也嘗嘗。徐遠行要起身找店員再要一個杯子,她說:「別裝了。喝吧。」

徐遠行又嘿嘿一聲,喝了一口。

兩個人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街道放空。曾不野現在開始後悔剛剛沒命地走路,現在好了,她的兩條腿灌了鉛了,停這麼一下,抬都抬不起了。好在下午再沒別的事,他們可以在這裡多耗一些時間。

溫暖的咖啡店,舒服的靠椅,還有低聲的講話聲,都很適合睡覺。曾不野縮進椅子裡,徐遠行跟她說的話她聽不清了。

她睡著了。

身體酸疼酸疼的,她不時皺著眉調整一下。有時做了噩夢似的,腿不自覺抽一下。徐遠行見她這般,就把杯子挪遠點,然後頭往靠背一仰,也睡了起來。

徐遠行真的累了。

他昨晚幾乎沒睡覺,父親的事讓他心煩。這一路上他都心神不寧,生怕他們再出什麼么蛾子。好在,好在跟曾不野走了這一路,把心裡的煩惱都倒了出去,才讓他沒有心事。

此時睡得安穩,甚至偶爾發出輕微的一兩聲鼾聲。外面大雪簌簌地下,仿佛要給他們造一張安穩的床。

服務生人很好,見他們睡了,就提醒旁邊的外國人小聲講話,走路的時候輕手輕腳。這一切都讓滿洲里變成了一個溫柔的地方。

曾不野不知睡了多久,睜眼後看到外面天黑透了。路燈已經亮起,雪還在下著,積了很厚一層。

群消息一直在閃,問隊長和野菜姐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到喝酒的地方。曾不野就踢了徐遠行一腳,後者睜開眼睛茫然四顧。

「我睡著了?」他問。

「你睡著了。」她說。

「不,我沒睡著,我就是閉眼睛歇一會兒。」

「那你這眼睛閉挺久,他們已經開始喝了。」

徐遠行騰地站起來:「走走,快走。」

「你急什麼?」

「去晚了他們要開你玩笑。」徐遠行臉皮厚不在乎,但他不能不在乎曾不野的。他甚至跟曾不野商量,要她待會兒先進門,別人問她徐遠行去哪裡了,她假裝不知。而他晚些進去,吸引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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