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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來到了喜聞樂見的喝酒環節,這些人也沒什麼套路,沒有冗長的講話,直接上來就是干,都在酒里了!

祝卿安一點沒抗拒,飲了一杯——

咦?

「如何?滋味不錯是不是?」謝盤寬桃花眼微彎,指揮吳宿給祝卿安滿上,「我親自尋的方子,指揮吳將軍親手釀的,別看我們吳將軍說話木訥,手上活不錯,藝多不壓身呢。」

「嘗嘗這個,這個! 」白子垣從對面座位跳出來,夾出一小碟菜給祝卿安,「這是死老頭——」

「咳咳咳!」翟以朝瘋狂咳嗽。

白子垣翻了個白眼:「翟爹行了吧!他帶我尋到的好吃的,定城獨一份,不嘗等於白來!」

「年輕人啊,總是性急,得先用點這個,微澀再甜,人生滋味才會無窮。」翟以朝穩重的剝了幾顆不知名的乾果,穩重遞給祝卿安。

被一群第一次見面的人投喂,祝卿安卻沒覺得不適,這事本身就很不尋常。

幾個人里,翟以朝最為年長,已過而立,謝盤寬和蕭無咎看上去差不多,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吳宿看起來穩重靠譜,但應該比他們兩個小兩三歲,白子垣是所有人里最小的,十六七歲的樣子。

按理說,有年齡跨度,有上下級的界限,但這些人在一起的氣氛,模糊了這些界限,任何人都可以自如舒展,隨心而為,不必想太多,互相之間又有足夠的尊重和包容,不會讓彼此不舒服。

這是一個封建階層社會能做到的?

正想著,手上一涼,被套了個東西。

祝卿安低頭看,是一條手串,粉青和田玉,玉質乾淨細膩,油潤有光,每一顆珠子都圓溜溜,半個拇指腹大小,勾著人想盤一盤。

「適才經過庫房,」蕭無咎雲淡風輕,仿佛只是隨手一撿,隨手一送,「顏色似乎很襯你。」

的確很襯,沒那麼綠,透淺色的青,飽滿又可愛,戴在他的手腕上,分不出是他的皮膚更細膩,還是這珠子。

祝卿安想起抱回來的那罐糖,蕭無咎跟上他的時間,大約比他想像的還早,連他盤銅錢差點盤飛都看到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好好看!我也要!」

白子垣眼尖,立刻看到了,翟以朝迅速拉走傻孩子:「來兒子跟你爹喝一個,出去這麼些日子,讓你爹看看你酒量長進沒?」

有坑白子垣是真跳,立刻擼袖子:「你爹這就成全你!今天必須把你干趴下!」

謝盤寬嫌棄的挪遠了點,修長指尖嗒嗒嗒點了點桌面,示意吳宿給他倒酒,分明那酒壺離他並不遠,只要欠欠身就能夠到。

吳宿竟然也聽話,一語不發,站起來拿到酒,給他斟上。

祝卿安一邊覺得這麼沒規矩是不是不太好,一邊又覺得嗯……就該這麼沒規矩。

「光喝酒沒意思,咱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翟以朝突然提議,「不划拳,來個新的,我有你沒有,伸出一隻手,誰說的別人沒有,別人就摁下一根手指,誰先摁完誰輸罰酒,小安敢不敢?」

這是給他機會了解大家,也讓大家了解他?

祝卿安微微一笑:「好啊。」

反正今天的酒好喝,醉了也沒事,中州侯的宅子,四大主將都在這,誰敢說不安全。

「那你們完了!我必贏!」白子垣率先站起來,「我先說!我今年才十七!你們都比我大哈哈哈——」

他等著大家遺憾摁手指,未料大家目光齊齊朝他看過來,全部透著憐憫。

「呃你們……」

「可憐的孩子,」翟以朝都快憋不住笑了,單手掩面,「這遊戲叫我有你沒有,你得說只有你有,別人沒有的才能贏,在座諸位誰沒有過十七歲?我們都有過十八歲,你有麼?」

白子垣:……

完蛋,大意了。

「不行,我有點醉,這個不算!」

「那可不行,不能耍賴。」翟以朝一個鎖喉制住他,強迫他摁下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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