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擔心的一切並沒有發生。
她明明從未見過男生子之事,也覺得這十分怪異,但她只關心他的安危。
醫師確認他沒有生病,只是懷孕了後,她就這樣快速接受了。
秦明鏡帶他回了家。
給他燒了熱水,泡了熱茶暖著手。
「嚇壞了嗎?」秦明鏡拂過他額角的髮絲問。
燭光下,美人一襲白色寢衣,烏黑的長髮散落,格外好看。
他還懷著孕。
是個孕夫。
秦明鏡都不由柔和了目光,只想將他庇護在自己的羽翼下,將最好的一切都給他。
楚白珩淺淺輕抿著熱茶,抬眸道:
「被嚇壞的明明是妻主。」
秦明鏡失笑。
確實,她被嚇得慌了神,連夜帶他去叩響醫師的門。
明日都不知醫師該怎麼在山寨中編排她。
第二日,秦明鏡就在寨中聽到了醫師對她的編排。
寨中人都說她天生奇異,格外強悍,弄大了她家夫郎的肚子,讓他懷上了孩子。
一出門,秦明鏡就收到了許多注目禮。
女子們用驚嘆地目光看她,嬉笑著靠近她,想跟她討教經驗。
男子們驚恐地遠離她,好像被她看一眼,他們就會懷上孕、清白不保似的。
面對跟她討教讓夫郎懷孕方法的女子們,秦明鏡也沒辦法。
懷孕的是她夫郎,又不是她,她哪裡知道他怎麼懷上的?她自己也懵著呢。
但她們不信,硬覺得是她藏私了。
秦明鏡無法,只能思索著,將自己經歷過的,或許又可能跟讓夫郎懷孕有關的東西都說了。
「首先是神女像,結婚時要誠心拜神女。然後是喜秤,對,就是那種紅色秤桿,然後就那樣用……還有木雕,紫檀木雕刻的,要親手雕……」
正說著,就聽人喊:
「軍師回來了!」
秦明鏡驚喜看去。
就見一行人馬上山,最前方那一襲白衣騎在馬上的女子,正是軍師。
秦明鏡忙去迎接。
輕身幾個跳躍,就來到了她面前。
「軍師,你可回來了,耽擱這麼久,都沒趕上我喜酒,不過酒還是給你留著。」
軍師見了她,也借著她伸來的手,翻身下馬,對她嘆道:
「你可不知我這一路都經歷了什麼,那真是……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不過從昨晚後半夜開始倒是格外順利。我測天機,覺得時機已到,就連忙趕回來了。」
「天機這麼玄乎?」
秦明鏡一向只信自己,不信天,被她這麼一說,倒真覺玄奇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軍師道:「這一個月以來,驚變盡出,我都懷疑是有人設壇做法阻我,不讓我回寨中。」
她神情凝重,道:
「越是如此,我就越要趕回來,一定是寨子裡出了什麼大事。」
「寨主,這段時間,寨中情況如何?」
軍師問她。
「很好啊。」
秦明鏡笑著答:「你走後,朝廷官兵來了一次,我擄了他們的統領,他們沒兩天就自己撤兵了。」
「哦?朝廷的統領現在在哪?」
軍師問。
「在我家呢。」秦明鏡道。
「你家?」
軍師不解。
「怎樣的人物,竟要寨主親自看管?」
「啊?我沒跟你說過嗎?」秦明鏡撓頭。
「就是我新娶的夫郎啊。」
軍師變了神色。
「這麼大的事情,你沒跟我說?!」
秦明鏡訕笑,「我以為我在信上提了呢。」
她根本沒提。
軍師心道,她但凡提了這個,就算橋被衝垮了,她游也要游回來!
「你說的那個統領叫什麼?你擄走的是哪一個?」
軍師慌亂問。
「還有很多個嗎?」
秦明鏡疑惑想了想,當時她只顧著看小公子了。
她夫郎太美,她都沒注意到後邊還有些什麼什麼人。
「我夫郎姓楚,叫楚白珩,是朝廷來的那批人里最好看的一個。」
秦明鏡道。
軍師面色驟變,「楚……?!」
她竭力咽下那個名字,質問秦明鏡:
「你把他擄了?還娶了?你知道他是誰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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