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剛剛趕她走時硬氣一點,之後全是軟的,被她擁著,就更軟了,只餘一處硬。
他似是反應過來,腰身往後退了些,想要躲避。
秦明鏡將他攬回來,一邊低頭親著他,安撫著他,一邊低聲道:
「陛下,你知我心悅你。」
他不知道。
楚白珩睜著泛紅的眼睛想。
她對他見色起意,又總欺負他,什麼承諾都不給他。
可他終究拒絕不了她,也狠不下心再趕她走。
他其實,想要她留下。
他輕輕伸手,環抱住身上的人。
像是想要憑此,尋個依憑。
那玉到底還是用在了他身上。
想著自己若是不用,或許會被她用在其他人身上去。
楚白珩咬牙吃了許多。
最後精疲力盡,幾乎是昏睡過去。
秦明鏡見他即使睡過去,也捏著她的衣角不放,根本沒法對他狠下心。
她若是真的狠心,就不該進宮,不該再見他。
最好是一早就不要回京,找個理由繼續在外待著。
可她沒辦法。
他三封書信,一個假的孕肚,就能把她哄回來。
她隔著寢衣摸了摸他逼真的孕肚,不管怎樣,都覺得可愛。
秦明鏡擁著他睡去。
第二日楚白珩醒來時,臉色極為難看。
他昨夜吃了太多種玉器,到最後幾乎思緒混亂,只會攀附著她,一聲聲喚她,低聲求饒。
他也不記得,在那些混亂的稱呼里,他究竟有沒有喚她「妻主」。
「陛下?」秦明鏡輕聲喚他,問:「要起身嗎?」
楚白珩看了她一眼,見她神情與往常無二,並無輕蔑之色,他微抿唇,還是道:
「昨日的事,你都忘掉吧。」
秦明鏡故作不解,問:「是將陛下趕我走的事忘掉,還是……」
楚白珩輕吸了下鼻子,鼻翼翕動。
他比她更聽不得他趕她走這話。
秦明鏡先道歉:「昨日是臣不好,不該一再刺激陛下。」
她最初其實只是想聽他喚她一聲,別只背對著她不言不語,讓她覺得自己只是伺候他用玩具的。
最後他倒是面對著她了,喚了她很多聲。
他那拼盡全力痴纏著她的模樣,仿佛是將這當做了最後一次,竭盡全力挽留。
只是當他清醒過來,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樣子。
秦明鏡也時常看不懂他的心。
楚白珩沒有答話。
他沉默良久,還是問了出來:
「你……會跟其他人成親嗎?」
秦明鏡沒想到他最後問的是這樣一個問題。
她也知道他想要什麼答案。
作為皇帝,他不能容忍鎮北王府壯大,希望將一切結束在她這一代。
所以,他才會想出說自己懷了她的孩子這樣的法子吧。
她可以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不會,我並無成婚的打算。」
楚白珩詫異看她。
不敢相信她的話。
「我聽聞,丞相想將幼子入贅你府中……他那小兒子,生得很是貌美。」
楚白珩低聲說著,手指微微蜷縮。
「不如陛下。」秦明鏡篤定道。
說著,似是覺得自己這樣說太過直白,她又補充道:
「還是一個人更自在些,我若是無趣了,還可以進宮找陛下,不是嗎?」
秦明鏡其實也不敢肯定,皇帝還會不會讓她進宮。
昨日是真將他氣著了。
現在這麼一說,其實也是想試試他的想法,向他要個承諾。
她都許諾不跟其他人成婚了,他總不至於還跟她生氣,不讓她進宮吧?
楚白珩確實再也說不出冷硬的話來。
他嘴唇顫動,低聲道:
「好,只要你還沒成親,就可以隨時入宮來,我……我私下裡喚你妻主。」
楚白珩緊緊閉上眼。
既覺難堪,又沒有任何辦法。
他甚至都不認為她會一直不成親。
或許要不了多少年,就會改變主意。
就算幾年不變,那十幾年、二三十年呢?
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但只要她還沒成親,他就願意一直跟她這樣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過日子。
他可以在私下裡,放下九五至尊、天下共主的身份,當她的小奴。
聽了他的話,秦明鏡呆了好一會。
她怎麼也沒想到,皇帝能說出這樣的話。=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