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習君子六藝,會騎馬,會射箭,身上有著很美觀的肌肉。
但在秦明鏡手下,他翻騰不出任何浪來。
所有的掙扎都被輕易壓制住,反抗更像是欲迎還拒的拉扯。
在真正習武打仗的秦明鏡眼裡,他就像是一個特別漂亮的花架子。
秦明鏡拉開他的腿,讓他架在她的腰身上。
他慌亂得想要踢她,但那腿發著顫,軟得沒有任何力氣。
秦明鏡取下了腰間掛著的玉。
她不愛佩戴這些東西,這玉似乎還是她在他寢宮沐浴梳洗後,他給她準備的衣服里。
是極好的溫潤美玉。
秦明鏡埋頭繼續在他身上啃著,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殷紅的咬痕,將他胸膛重點照顧。
他原本還會掙扎喝止她,在他的衣服全部散開後,他的聲音就低了下來,就連偶爾泄出的一聲,都壓得極低。
楚白珩一邊想要喚醒身上的人,一邊慌亂看向涼亭外。
宮人侍從離得極遠,又有涼亭上垂掛的竹簾遮掩,一般人不會注意到亭中發生的事。
但涼亭並非緊閉,下方空曠,若有宮人聽到動靜或察覺異樣細觀,未必不會發現亭中正在進行的事。
堂堂天子,衣不蔽體,被出征回來的大將軍壓在身下,肆意褻玩。
「秦明鏡,你現在停下,朕可以不追究你。」
楚白珩咬牙低聲道。
秦明鏡將他掰開,把手中的玉墜擠了進去。
美人就該用金玉來溫養。
楚白珩失了聲。
好半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卻已思緒混亂到理智全無。
「快,快拿出去,你居然敢對朕做這樣的事情?!朕絕不會饒過你!」
秦明鏡根本沒有注意到他說了什麼,他太緊了,進入得特別艱難。
她在他臀部拍了一掌,讓他放鬆。
楚白珩驚愕瞪她。
想要說些什麼,卻舌頭震撼到打結,說不出話來。
她一定是瘋了。
楚白珩不想再試圖喚醒瘋子,他手忙腳亂地攏起散亂的衣袍,轉身抓住美人靠的欄杆,掙扎著想要逃離。
卻被秦明鏡拽著腳腕輕易拖了回來。
玉懟得更深,幾乎將他撐裂。
楚白珩既惱又羞,還有更多的是從未經歷過這種事的慌亂。
他驚慌得面紅耳熱,胸膛下的心臟飛快跳動,腿軟得不成樣,只能努力緊繃著身體。
似是見他實在乾澀得吃不下,她難得地饒過了他。
楚白珩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的手指卻探進了他嘴裡,讓他舔舐。
楚白珩爆紅了臉,不肯動。
她的手指就在他嘴裡動了起來,捏玩他的舌頭,叉他的喉嚨。
她的手指太長,力氣也太大,幾乎將他喉嚨捅破。
他咳都咳不出聲,瀕死的恐慌籠罩著他,只能努力討好地舔舐她的手指,這才漸漸被放過。
她的手指退了出去,他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被她進入了。
楚白珩頓時呼吸一滯,噎得喘不上氣來。
一想到那是她的手,腰腿發軟,幾乎要沉下去。
他拼命緊繃著身體肌肉,才能阻止自己的墜落。
她低下頭來親他。
他沒能及時躲避,被她貼上了唇。
他睜大眼睛,看到了她低垂的眼睫,底下泄露淺淡的眸光,在燭火搖曳下,透著幻夢般的溫柔。
她從未離他這麼近過。
她也從未這樣注視過他。
她總是離他很遠。
她肆意張揚,會呼朋引伴,縱馬遊街,春山射獵。
她身旁總圍滿了人,熱鬧非凡。
但只要來到他面前,她就收斂了所有情緒,嘴裡永遠只有那幾句疏離的話。
他靜靜承受著,感受到了她舌尖的溫度。
他在她的親口勿下漸漸軟化。
「秦明鏡,你看清楚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她退離時,他忽地抬眸問她。
秦明鏡注視著他,目光緩緩從他的面上掃過。
就在楚白珩幾乎要不抱希望時,聽到她喚了聲:「陛下,楚白珩。」
楚白珩短促哽咽了聲,所有抵抗的力道都在這一聲下卸了下來。
「你最好記住了。」他抓著她身前的衣裳道。
秦明鏡未答,埋頭啃咬著他。
她不知輕重,弄得他很疼。
他短促抽氣著,卻沒再躲避,身體如一灘春水般化在她懷裡,只偶爾低聲求她輕些。
他一聲聲喚著她,聲音像是連綿的春雨。
「秦明鏡,輕些,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