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都不會演,一副欲迎還拒的騷浪模樣,你現在應該冷臉斥責我,罵我是欺師罔上的不肖之徒。」
伏惟初安靜下來,連被嚇到的微弱掙扎都停了。
他躺在石頭上,睜著清淨的眼睛注視著身上的人,目光不解卻包容,滿是愛憐。
「我怎會斥責你?小蛇是最好的,才沒有什麼欺師罔上,你是最好的弟子。」
風乘霧的瞳孔放大了一瞬,呼吸微滯。
他叫她「小蛇」,說她是最好的弟子。
仿佛真如她師尊那般。
她低頭嗤笑了聲。
師尊怎會容忍她如此欺辱?
師尊若知她心中齷齪,大概會再也不肯見她。
風乘霧雖這樣想著,卻還是放輕了動作,撩開他的袍角,將自己抵上他。
伏惟初感知到什麼,詫異低頭,看到水下帶著幽光的瓷白蛇鱗。
有兩根。
他愕然張口,雙眼瞪大,「這、這是?」
「呵。」那張謫仙般的臉上出現這樣的表情逗樂了風乘霧,她輕笑一聲,向他介紹:
「外殼是我曾換下的鱗片,內部骨架支撐來自師尊的神木。你有幸受用這個,也是你的福氣。」
伏惟初愣愣張了幾次口,卻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他甚至不敢盯著看。
明明乘霧很漂亮,每一片鱗片都是那般完美,瓷白的鱗片上泛著五色的光,排列整齊,十分好看。
小蛇總是丟三落四,他曾在小蛇換鱗時為她收集過很多鱗片,這之中的許多鱗片或許還經過他之手。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看到卻耳尖燙得厲害。
風乘霧見他躲避般地偏過頭,只當他被這非人的異狀嚇到了。
「別怕,鱗片排列得很密集,它的表面很平滑,只要你不掙扎,不會傷到你。若是掙扎逃跑,可就難說了。」
伏惟初面色微白。
他從未受過疼,現在的身體形同凡人,任何疼痛都被千百倍放大。
即使害怕這種陌生的疼痛,但他還是選擇信任他的小蛇。
「我不會掙扎,也不會逃跑。」
他來這,是為了助小蛇斬去心魔。
即使小蛇用劍將他殺死,他也不會逃跑。
這個看起來並沒有劍鋒利,它太漂亮了,有著小蛇的氣息,兩根都是。
騰蛇都有兩根,小蛇給自己打造出兩根,他也並不覺得奇怪。
他現在其實還不太明白小蛇要對他做什麼。
是要用這件法器斬去心魔嗎?
他看過世間百態,卻只是抽離其中的旁觀,對許多事情都無法真切地理解。
他對這世間重重也並不感興趣。
他只想了解他的小蛇。
現在,小蛇將手指探了進來。
異樣的感受讓伏惟初身體下意識緊繃。
風乘霧瞥了他一眼,見他害怕得面色蒼白、緊緊抿著唇,倒也沒出聲催促他放鬆。
只是不由想,若是有師尊的花蜜就好了。
指尖忽地一暖,在他身體的些微顫抖中,風乘霧聞到了花蜜的芳香,艱澀的前路逐漸變得順滑。
風乘霧抬眸詫異看他。
就見他懵懂睜著眼睛,像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小口吸著氣,下方也同頻率吸吮著。
「不愧是青樓里調教的花魁,當真是浪得沒邊了。」風乘霧故意道。
「不,我不是。」伏惟初下意識反駁了句,卻不知該怎麼解釋。
他怕她又嫌棄他,咬了下唇,難過地垂著眸低聲道歉:「對不起。」
風乘霧見不得他這樣的表情,那會讓她無端難受。
她將他攬起來,讓他倚在她的身上,輕輕擁著他,手拂過他線條完美的背脊,低聲告誡:
「回去好好學學怎麼演我師尊,若演得不好,我會狠狠罰你。」
她說著,在他臀尖一擰。
這將他嚇得僵住,半響才試探著回頭,看了看被她擰紅的地方,抿了抿唇,小聲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演。」
乘霧總說他不像,可他明明就是他自己啊,他怎麼會不像自己呢?
乘霧眼中的他究竟是什麼樣子?
「你要如高嶺之花,清冷淡然;要如出塵謫仙,不染塵埃;要如神仙尊者,睥睨一切又悲天憫人。哪怕我把你草開了,你也要高冷傲然,不能軟化半分。」
伏惟初聽得茫然,雙眼空洞。
這真的是他嗎?
風乘霧還在繼續說:
「當然,也不能太冷傲了。你既要有師尊對我的管教,又要有養父的溫柔呵護,還要有花一般的芳香和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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