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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被公主騎了。

手持的玉和佩戴的玉果然完全不一樣。

手持玉更像是公主在陪他玩樂,雖然也有強烈的侵入感,但公主始終照顧著他的各處,讓他很舒服,這也更像是一場遊戲,他不會覺得太過不適和難堪。

佩戴玉則會帶來更多的身體觸碰,所有的感知仿佛都被放大了,公主的所有動作都會牽引著他。

公主在入他,公主在草他。

這個認知讓穆峰耳尖赤紅,羞恥得抬不起頭。

穆峰抬手撐在羊毛掛毯上,穩住身子。

床榻擺放在氈帳內的西北方,緊挨著氈帳內壁擺放,與氈帳之間僅有一面厚實的羊毛掛毯作為阻隔。

外邊風雪漫天,黑夜寂靜。

氈帳內點著明亮燭火。

為了保持氈帳內的明亮,氈帳的氈子具有高度透光性。

若非這用來保溫的掛毯足夠厚實,他的身影或許會被投映到氈帳上,被職守的侍衛或路過的侍從看到。

穆峰愈發漲紅了臉,不敢想像自己這副模樣若是被人看到,他那些部下會如何想他。

他緊咬著牙,竭力隱忍,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

慕秋瓷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這和先前的體驗完全不同,她宛如被打開了新世界。

視角變了,感受到的東西也變了。

以前光注意漠北王的洶了,現在才發現,漠北王的辟穀這麼厚實,這麼翹。

天吶,是肌肉猛男蜜桃臀。撞上去一點都不會疼,好舒服。

他肩寬腰窄,居然還有腰窩,手扶上去剛剛好。

他的孕肚已經顯懷,從背後看上去不明顯,但如果探手摸,就能摸到。

慕秋瓷給他墊了兩個枕頭,墊在他洶下,托載住他那兩個晃蕩的大扔子。

也藉此保護著他的孕肚。

這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騎馬。

慕秋瓷想了想,感覺就差一根韁繩了。

若能將韁繩綁在山尖,縱馬時拽住韁繩,那將是一場極佳的體驗。

慕秋瓷騎馬到體力不支,才發現馬兒始終沒有叫過。

難道馬兒不喜歡嗎?慕秋瓷疑惑。

伸手一探,發現漠北王的黑鷹旗比王帳外真正聳立的王旗還要挺拔直立。

慕秋瓷頓時收回剛剛的想法。

「王,我累了。」慕秋瓷體力不支,脫力伏在漠北王寬厚的脊背上低嘆。

穆峰僵了僵,但還是穩穩地馱載著公主,他努力平緩著呼吸,啞聲道:「既累了,就歇息吧。」

說著也不管自己四次升起的旗幟還未降下,就想反身將公主抱下來。

慕秋瓷不肯,抱著他不放手,「不,我還想騎馬。」

「優秀的馬都是會自己載著主人跑的,王,您說是吧?」慕秋瓷故意問。

或許是那聲「主人」戳中了他隱秘的心思。

又或許是他本來就無法拒絕公主。

穆峰只好按照公主所說,由他來載著公主跑。

於是,慕秋瓷在後邊撩起裙擺,看著強健的駿馬前後左右晃動著身體,載著她在夜色中奔跑。

旭日初升,冬日裡難得的晴天。

新婚後就換成了白金色的氈帳,在陽光下被照得通透。

慕秋瓷在溫暖的被窩裡賴了好一會,還是不想動彈。

昨晚徹夜縱馬太浪了,她今早有些低燒。

漠北王接過侍從端來的藥,小心地餵她喝。

慕秋瓷伸長脖子喝了兩口,就被苦到又鑽回被窩裡。

「公主不可任性。」

漠北王板著臉,語氣嚴肅。

全然看不出昨夜被騎得扭腰晃臀的模樣。

慕秋瓷哼唧了幾聲,還是就著漠北王餵的蜜糖,把那碗苦得要死的藥喝了下去。

穆峰將碗交給侍從,用乾淨的布巾為公主擦了擦嘴角,放柔聲音問:「好些了嗎?」

哪有這麼快見效的?

慕秋瓷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但還是點點頭。

穆峰為她掖好被角,伸手試了試她臉上的溫度,道:

「以後再不可如此放縱。」

慕秋瓷輕哼一聲,「王明明也喜歡得緊。」

昨晚漠北王高了幾次來著?

柒次還是八次。

平均一時辰兩到三次。

所以說,她的髮帶還是很有必要的。

能讓某些放浪的馬節制。

穆峰想要辯解,又說不出話來。

可若不說,豈不是默認了他喜歡公主草他?

這簡直有違倫常,有損他身為王的威儀。

穆峰憋了半響,也只憋出一句:

「我那只是、只是配合公主,討公主歡心。」

「嘁。」慕秋瓷才不信他。

不過她的身體確實太弱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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