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峰頓時什麼都顧不著了, 快步上前去,傾身擁住公主。
「公主,公主, 本王錯了,為夫錯了,我不該疑心公主……」
「哼。」慕秋瓷偏過頭不肯理他。
這可該怎麼哄好?
穆峰既焦急,又覺得她嬌嗔的模樣可愛得緊,連不理他的樣子都那般美麗動人。
「公主罰我吧。」
穆峰握住公主的手,牽引她拍打在自己身上。
「儘管罰我,重重罰我,都怪我誤解公主。」
慕秋瓷的手在他的牽引下拍打在山巒上,看著那被拍得顫動得波瀾壯闊,她沒忍住笑出聲。
穆峰被她的笑晃了眼,見她開心了,當即俯身去親她。
一邊急切地嘗著公主柔嫩的唇,一邊渴求地喚道:
「公主再喚我一聲『夫君』。」
慕秋瓷白了他一眼,想起什麼,笑著喚道:
「駙馬。」
「駙馬?駙馬也好。」穆峰笑著將公主放倒在榻上,傾身靠近,「我是公主的駙馬。」
慕秋瓷以為到這就結束了,結果又聽他低聲補了句「我給公主當馬騎」。
慕秋瓷當真被驚到了,詫異看他。
穆峰臉上儘是得意之色。
那種弱不禁風的侍人,怎比得過他?
穆峰倒是想把公主扶到他身上,讓公主現在就騎他。
只是低頭看到公主的衣襟已經被他蹭開,這若是起身,怕她又著涼。
只得先擱置。
他將公主擁入懷中,用羊毛毯裹好,喚侍人進來將火爐燒得再熱一點。
將帳中溫度升高些,別冷著公主。他要與公主恩愛。
慕秋瓷被他全然護在懷裡,只露出些許髮絲在外。
她發現漠北王懷裡揣著一個硬物,硬邦邦地硌她臉。
她將手從漠北王的衣襟中探入,在添火的侍從出去後,將漠北王懷裡的東西掏了出來。
上好的羊脂白玉。
是她上次給漠北王佩戴的玉器。
今日整理時發現少了一根,顯然是被漠北王帶走了。
只是她沒想到,漠北王沒將玉毀掉,反倒是又帶了回來。
穆峰早已感受到公主的動作,他低頭看去,看到公主修長的手握著那物,他喉結滾動,眸光閃爍。
上好的羊脂白玉,倒是配得上公主如玉如瓷的手。
如果忽視那玉器的形狀和它的作用的話。
「公主。」
穆峰聲音有些沉。
慕秋瓷抬眸,看到了他眼裡的躲避與火熱。
她的猜測不會有錯,漠北王天生就適合這個。
慕秋瓷抬手,捏住他的山尖,輕易讓它海拔再度拔高。
「王,我剛病癒,提不起力氣,您來弄給我看,好不好?」慕秋瓷淺淺笑著問。
她需要打破漠北王最後的牴觸心理,讓他徹底接受這些。
穆峰面色微變。
他喜愛公主,公主美好如月,連指尖都是漂亮的,她不管怎樣弄他,都能讓他激動得難以自抑。
可若讓他自己來?
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好弄的?
可公主病才剛好,確實不該讓公主操勞。
穆峰接過公主手裡的玉器,凝著眉探向身後。
慕秋瓷撫上他緊繃的手臂制止他。
「不用這麼急,慢慢來。」
直接捅哪裡捅得進去?身體都快繃成石頭了。
「先照顧一下你自己,讓自己舒服。」慕秋瓷拉過他的手,牽引著他覆上胸膛。
「這樣,很奇怪。」穆峰漲紅了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摸自己的肉。
他想揉公主的。
穆峰強忍著不自在,悄悄看了眼公主,卻發現公主正在看他揉弄的手,看得很認真。
穆峰頓覺周身的空氣都熱了起來,胸膛前蒸騰著熱意。
公主的視線仿佛帶著太陽般的溫度,能讓被她所注視的地方都灼燒起來。
穆峰的呼吸漸漸重了,手下的動作也愈發用力。
粗糙的手掌揉搓過的皮膚上,都泛起了充血的紅色。
慕秋瓷眼睜睜看著它變得鮮艷欲滴,終是忍不住湊近,咬了上去。
穆峰張嘴粗重地喘息了聲,停下手裡的動作,抱住公主的腦袋,挺著胸膛將自己往公主嘴裡送。
代表著漠北王的黑鷹旗幟不知何時升了起來。
在草原的淒冷的夜色之下,幾升幾落,最終被一條紅色的髮帶捆綁住,直到黎明。
慕秋瓷睡了個很舒服的覺,被窩裡暖烘烘的,像火爐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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