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夫妻從此合二為一, 同甘共苦,永不分離。
公主是真心想與他做夫妻。
漠北王低垂下眸, 素來冷肅的眸光在紅燭下變得柔和。
最初,他答應慕朝的和親,只是想暫時停止戰爭。
繼續打下去, 對雙方都沒有益處。慕朝幅員遼闊,兩方國情相差太大,就算打下來,他也沒有足夠的人手去治理。而且快要入冬了。
接受一位公主,也只是為了讓慕朝朝廷安心。
在他原本的設想中,公主到了後,他可以給她一片土地,讓她帶著她的人,在上面建造宮室,放牧牛羊,雙方互不干涉。
但在看到公主的第一眼起,他的想法就全然變了。
他要得到公主。
公主本就是屬於他的。
是他一統草原後,上天給他的饋贈。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他從奴隸出身,一路廝殺,走到如今的地位,就只是為了在今天匹配得上公主,得以站在公主身邊,占有他的無上瑰寶。
漠北王一手攬著公主的腰身,一手握著酒杯,繞過公主持杯的手,與公主行合卺之禮。
漠北王將酒水一飲而盡。
慕秋瓷一直關注著他的動作。
直到他將杯中酒飲盡,杯子徹底空了下來,她才含笑著喝下自己手裡的酒。
……靠,好苦!
慕秋瓷勉強咽下嘴裡的酒水,一張臉都皺了起來。
怎麼沒人告訴她合卺酒這麼苦?
原來同甘共苦的苦是這個苦。
這也太苦了。
漠北王趕緊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哄她,「公主莫慌,喝奶。」
啊?
慕秋瓷抬頭。
看到漠北王給她倒了碗一旁小火爐溫著的奶茶。
不知是否與漠北水源匱乏,漠北之人很少飲水,喝的都是奶茶。
就連她這寢帳的水壺中,溫的都是奶茶。
慕秋瓷心情複雜地接過漠北王遞來的奶茶,低頭小口喝著。
等到口中苦味淡去,她便將碗放下。
抬頭看向漠北王。
她嘴上沾著乳白色的奶茶漬。
漠北王俯身湊近了些,抬手用指腹抹去她嘴邊的奶漬。
隨後收回手,將沾染奶茶漬的手指放到嘴邊,抿盡。
接觸過她的奶茶似乎都變得香甜了。
慕秋瓷呆滯。
旋即臉爆紅。
他在做什麼?啊?
感覺自己被騷擾了。
還受身份限制,不好把巴掌往他臉上打。
長著一張俊臉,居然做這種事情。唾棄。
「公主,就寢吧。」漠北王低聲道。
慕秋瓷僵硬看向床榻。
更大的騷擾來了。
雖然漠北王有著一張很帥的臉,看起來很順眼,但畢竟是剛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被迫被兩國聯姻綁定在一起,需要同床共枕,坦誠相見,還是讓人一時難以接受。
漠北王將她抱起,臉頰貼上飽滿的山巒,慕秋瓷的抗拒忽地消退。
帥臉不行,但大洶可以。
好洶湧澎湃。
漠北王將公主放到鋪著厚實毛皮的床榻上。
她太輕了,腰肢好細,仿佛一隻手就能握住,這讓他很懷疑她能不能受得住他。
漠北王將手放在她腰身上比量了下。
好細。
慕秋瓷被弄得有些癢,不自覺笑著扭動躲避,「王,別……」
「布日古德,」漠北王黑金色的眼睛凝視著她,道:「我的名字。」
慕秋瓷停下,抬眸注視著上方的人。
她當然知道漠北王的名字。
布日古德,雄鷹。
他的名字即是黑鷹旗的由來。
一統草原的黑色雄鷹。
漠北王,最不起眼的奴隸出身,卻在二十四歲就做到了統一草原的壯舉,絕對稱得上是天資卓絕、年輕有為。
慕秋瓷想了下自己現在的年紀,頓時改了想法。
說錯了,是勉強能下嘴的老男人。
見公主微凝著眉,臉色幾經改變,漠北王以為她不習慣草原部族的名字,便轉而道:
「你也可以叫我的慕朝名字,穆峰。」
「穆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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