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還真是,這些珍珠看起來很新!」
「魚缸里的是舊珍珠,而且有圓有扁,這些都是圓的。」
小孩子的說法一會一個樣,剛進來的時候還都譴責陳皓呢,這會兒又質疑起來了。
沈望舒瞥了一眼面色不大好的魏嵐軒,稍一留神,果然聽到他心中在想:【怎麼……怎麼會不一樣?都是珍珠,哪裡會有不一樣!】
【若是他們開始懷疑不是陳皓乾的,那我不是要糟了……不不不,也不會有人懷疑我的,我早就把一切都處理乾淨了!】
沈望舒心道,果然是你這個搞鬼的小東西,看我不嚇死你。
「當然,我今日來主要想說的並不是珍珠如何,而是那透明魚——」她故意拖長了調子:「方才經過魚缸時我看了一眼,那魚來自邦外一處近海的國家,自海底打撈起,身體呈透明色,傘菇形狀,底下有許多透明觸鬚。」
「收到攻擊之後,這些觸鬚會蟄人喔。」
院長摸著鬍子問:「這魚蜇人了會如何?」
「第一天被蜇之處的皮膚會紅腫發癢,有刺痛灼燒之感。」
「而後根據不同人的體質,毒性緩慢發作,第二天可能會覺得呼吸不暢,胸悶氣短。」
「等到毒性流遍全身……」
沈望舒每說一句,就瞥一眼魏嵐軒的表情,滿意的看著他整張臉都白了,道:「總之,須得儘快治療,否則後果很不妙啊。」
「不過既然是陳皓動的魚缸,那在場諸位應該沒有人被蟄吧?」
魏嵐軒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因為紅腫痛癢,而一整夜都沒睡好的手背,只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被說中了,胸悶氣短,渾身難受起來。
那個魚……那個魚竟然有毒!!
怪不得昨日撈起來的時候他覺得手背一痛,原來不是錯覺!
魏嵐軒蒼白著一張小臉,此時什麼謊也不敢撒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對不起,是我乾的,不干陳皓的事兒……求您救我!」
將軍夫人能這般詳細的說出那魚的特性和樣子,甚至連中毒後的反應都一清二楚,今日還特意為了此事而來,一定有法子救他!
魏嵐軒顫顫巍巍伸出紅腫一片的手背,另一隻手捂著胸口努力呼吸,感覺自己真的命不久矣了:「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嗚……」
第125章 我什麼時候說會死人了
魏嵐軒是真的被嚇到了。
昨日打碎了魚缸回去之後,他就一直覺得渾身難受,手背連著胳膊接觸過透明魚的那一片全都起了紅腫疹子,夜裡睡覺也做了噩夢。
偏偏這事兒他還不敢同家裡人說,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自己打碎了御賜之物,那他兩條腿就別想要了。
魏嵐軒想出了嫁禍給陳皓這個死對頭的法子,誰讓他是榮國公府的小公子,上頭有個國公爺大伯和大將軍哥哥撐著,陛下肯定不能拿他怎麼樣——而且陳皓也不是第一次幫人背鍋了。
魏嵐軒沾沾自喜他以為自己解決了麻煩,萬萬沒想到最大的麻煩今日才出現!
那魚竟然有毒啊!
「我不想死,求您救救我吧將軍夫人!我知道錯了!」魏嵐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捶胸頓足悔不當初。
沈望舒卻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那你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道清楚了。」
事情發展到這裡,陳皓已經驚呆了,其他人也愣得說不出話來,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麼個發展方向。
不過這些天來將軍夫人的本事已經教人知曉,因此她這麼一說,大家都是信服的。
魏嵐軒就哭哭啼啼的說:「平日夫子總不讓我們碰,是我昨夜放學時經過魚缸好奇,想撈出來看看這透明魚究竟是什麼樣子......然後我就伸手去撈魚......」
「誰知道一碰到那魚,我就手臂劇痛無比,一甩手將魚扔了出去,再撿起來的時候,魚就已經死了。」
「我不敢讓人知道,索性打碎了魚缸,將裡面的珍珠帶走,偽裝成有人偷盜珍珠的樣子。」
畢竟書院的寒門學子不少,人來人往的,不少人私下裡都在眼饞這些珍珠,如此一來,懷疑對象總不能在自己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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