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禮剛想往前移動腳步表示自己能走,就被一狗抬起的兩隻前蹄輕巧一抓在一拋,她整個人便俯身趴在了那狗的背上。
這還是她頭一次被狗背著走,不得不說感覺還挺奇妙的,雖然硌得疼不得不說,這兩隻狗絕非人界的狗,這已經是成狗精了吧!
兩狗將她抬到走廊盡頭卻突然停下,狗大哥發出疑問:「咦怎麼會沒出現新房間?」
狗小弟再次發揮渾水摸魚式的辯駁:「可能得等等,不然我們先抬到空出來的那些房間。」
大概是覺得耽擱的時間太久了,狗大哥並沒有繼續糾結就同意了這個提議。
虞禮一把被扔進了一間門牌號為「3」的房間,隨後狗小弟氣洶洶的囑咐一句:「快點換好衣服!」便將門掩上了。
看來這裡並沒有鎖門的習慣,那為什麼那個1號房間的門會被鎖著?
這間房間的布局還是跟先前的一模一樣,只是看著更顯髒亂和破舊,牆角被換下來的舞服和舞鞋明顯使用過的痕跡很舊,已經沒有任何新鮮血跡的模樣,都是泛著暗沉的黑褐色,不過氣味還是同樣的難聞。
她彎下身體,果不其然又發現了一個被扔在床底角落的本子。
翻開一看裡面的內容也是基本相同的,只是比8號房女人的多寫了兩天:
『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我不想再跳下去。』
『他離我越來越近了,為什麼他們都看不到為什麼...』
後面也是幾頁被撕毀的,看來要想成功解鎖該項目還是得找到這個日記里的「他」。
虞禮將兩本日記都放進系統內,取出一針營養劑給自己補充了一下體力,好在在這裡沒有限制使用這個,不然她的狀態會掉的很快。
算了算時間,從她進到演出廳到現在大概過去了近三個小時。
似乎還是沒什麼有用的信息?
虞禮嘆了聲氣,打起精神來,走到小桌邊,打開柜子取出一套舞服和舞鞋。
她試了試發現衣服還是能穿上的,就是鞋子真的太小了,感覺不像成年人的,難怪那些女人的腳會變成那樣,也虧得她們還能堅持跳那麼久。
只好像拖著拖鞋那般隨意穿上,虞禮彆扭的拉了拉裙擺,這舞服十分貼身,襯得她的腰肢曲線展露無疑,想了想又覺得這不是辦法,她也不會跳舞,萬一真被拉上台又觸發了系統的警告,到時豈不是逃生無門?
正猶豫是否該脫下來時,就聽到門口傳來動靜,是那兩隻狗兄弟。
「大哥快點吧!今天主人的脾氣差得很。」
房間門被一腳踢開,狗小弟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當然虞禮並不能看出一隻狗的臉色如何,只是判斷如果對方是個人臉的話,此刻大概是臉色陰沉的。
為了避免再次被抬著走,虞禮連忙站起身主動向著門口走去。
「走快點!耽誤了時間有你好受的。」
虞禮學著先前見到的女人模樣,一步步向著舞台方向走去。
當她靠近那塊巨大垂落的黑色幕布時,它自動緩緩向著兩邊展開,映入眼帘的舞台上一片漆黑,整個演出廳也是分外的安靜,就跟她之前剛入場時一模一樣,只不過之前她在台下如今她馬上要站到台上。
而且她能強烈感受到有無數雙眼睛正穿透黑暗看向舞台,看向她,用著那種漠然又戲謔得眼神從上到下審視著她。
壓下心頭的不安,虞禮決定試一把。
她走到舞台正中央站定,在腦海中打開系統設置好一切,閉目等待。
『啪』一束光亮起,從演出廳的上方直直照下,落在虞禮的身上,全場的目光瞬間聚攏。
一排排座椅上坐著不同面貌的人類但卻都帶著相同的表情,在他們身邊是各種各樣不同的動物,其實這是一場給動物們觀看的演出,而所有的人類只不過是它們的寵物,在這裡人類的身份和動物的身份被調換了過來。
所以虞禮之前坐在觀眾席上觀看演出時,才會被系統告知正在被感染。
而那些動物身邊的人類之所以面無表情眼神呆滯,很大原因也是被感染過深,失去了人類的一部分特性比如:表情、情緒、語言等等。
而她站到台上來也是為了試一下心中的猜想。
虞禮慢慢睜開雙眼,劇烈的燈光晃得她有片刻的失神,隱匿在觀眾席上的那些眼睛就像是一個個惡魔之眼一般。
她緩緩揚起一個笑容,學著先前看到的舞者那樣,朝著全場觀眾微微鞠身行李。
繼而演出廳內如期響起音樂,但下一秒卻被另一個聲音給掩蓋了,只聽曾經風靡全國各大的音樂在這座金碧輝煌的演出廳響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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