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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芃靜靜的坐在木案前,看著秦祉為軍隊,為大將軍柏蕭鶴乃至他麾下眾位將領論功行賞,但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她的人。

楚芃垂下眼帘,只說:「此事攝政王既已決定,那便如此吧,召尚符璽郎將玉璽送至淵奏殿處。」

第176章

天授 「至此晉都,大局已定。」……

一炷香後, 尚符璽郎身後跟著禁衛軍沖入淵奏殿,神色驚恐萬分,「噗通」一聲跪地, 一頭磕下去渾身顫抖:「陛、陛下……」

他臉色慘白,額角拼命流淌的汗珠順著滾落而下,這人緊緊閉上眼,滿腦子只剩下一句:

完了。

一切都完蛋了。

楚芃看著兩手空空的尚符璽郎,心中一直以來的不安瞬間被無限放大,他眼神直直的盯著此人, 呼吸不易察覺的急促:「玉璽呢?朕讓你取來玉璽,為什麼……」會是空手而來?!

「回、回陛下, 臣罪該萬死!玉璽一直被嚴密看管, 可不知為何, 剛剛臣奉旨查看,卻發現…」尚符璽郎吞咽著唾液, 嗓子乾的不行, 「發現玉璽失竊,不翼而飛……」

「什麼!」頓時五雷轟頂,楚芃猛地從龍椅上站起, 只覺得頭腦轟然發暈,眼前昏暗,他死死握著拳,指尖深陷手心, 用痛意喚醒理智,「不、這不可能!」

「皇宮之中看守森嚴,玉璽怎麼不翼而……」他忽然頓住了,目光恍然地瞥到眼前那道身影。

攝政王?!

秦祉無聲地抬眼, 與之對視,楚芃驚的冷汗瞬間濕透衣袍,會是她嗎?

「玉璽是何時失竊的。」楚芃徹底慌了神,秦祉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主持大局,穩住了尚符璽郎的心神。

「回攝政王,臣……」他咬著牙道,「玉璽放於專門的庫房密室內,其外有重兵把守輪值,因此以防不測,臣並非每日前去查看,公文記錄中最近一次,是在舉行祭日的……前三天。」

也就是說……

整整六天時間,而這六天裡,文武百官出入皇宮者不計其數。

楚芃忽然渾身失力,歪倒回龍椅之上,陣陣寒意從心底蔓延,他看向秦祉的目光變了,這個人想要將他從這個位置上拖下去,那一日入宮提出獻捷祭日的,不就是攝政王楚霽嗎!

秦祉微微作揖,垂目道:「陛下,此事既已發生,當務之急是先查到玉璽的下落,但玉璽失竊一事乃是大事,事關燕國安危,因此不易聲張,還請今日大殿之人皆不准向外傳言,哪怕半句風聲泄露,都死無葬身之地。」

「此事需暗中調查,韓晟,即刻派人去王府通傳賈文勰,此事全權交由他處理。」秦祉沉思兩秒,又道,「眼下三軍等待陛下論功,沒有理由拖太久,玉璽若是尋不到,哪怕重新令工匠做,也得數月時間……」

「唯有一種可能,便是苦了陛下,對外宣稱抱病,以此拖延時間。」

這一番話出口,楚芃陷入了短暫的迷茫,有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莫非是他誤會了秦祉不成,他拼命想要從這驚天噩耗中梳理出一條最清晰的脈絡,但最終只是無可奈何的點頭,依著秦祉的意思去做。

韓晟的人疾馳奔向攝政王府,去尋賈文勰的蹤跡,府兵被這突如其來的人嚇了一跳:「這是做什麼這麼著急?賈司徒啊,他在殿下書房…哎!怎麼也不聽人把話說完?」

只見這人堪稱橫衝直撞搬的,推開書房的門道:「賈司徒,皇宮中出大事了,天子玉璽失竊,現下不知蹤跡,殿下要您即刻暗自調查,尋找玉……」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面露驚恐。

在他面前,攝政王府的書房內,以賈文勰為首,朝中近三十位官員,皆依次落座,抬眼看他。

一瞬間,空氣凝固了。

朔昭閣死士面如死灰,全身連眼珠都不動,腳步緩慢地將人平移了出去,然後「哐當」反手將門關上,屋內官員面面相覷,有人按耐不住發出疑問:「是在下聽錯了嗎?他剛剛好像是說……玉璽失竊?」

四周無人回應,各懷鬼胎的視線彼此交互,忽然,門又被重新打開,死士去而復返,好似時光倒流一般,連同動作和表情都與剛剛無異:

「賈司徒,皇宮中出大事了,攝政王發話讓您屏退各位官員,屬下好向您交代具體事宜!」

「……」

太自欺欺人了吧,在座但凡長了耳朵的,分明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賈文勰無聲地咬唇,克制住了表情,未幾勉強一笑,道:「諸位,今日便暫且到這裡,在下有公務處理,請回吧。」

「啊,請。」官員皆撩起衣擺起身,紛紛附和離去。

待人皆散去,虞倉寅這才幽幽開口:「演的未免也太假了,他們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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