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蝶也好像就此收手了一般。
只是發展自己的勢力,沒再有針對邵家或者報仇的打算。
他們這個圈層好似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安靜。
似一潭深水,表面風清雲靜。
可只有身處其中的人,能感受到暗處的波濤涌動。
年後李民的調任過來下來了。
邵東廢了腿,也失去了競爭的資格,李民的位置,被陳署長穩穩的坐了上去。
陳署長有點懵。
不是說好年後自己要被撤職嗎?
怎麼就突然升官了,還升的這麼重要的位置?
以前他被迫巴結那些權貴,讓警署伸張正義。
現在,他特麼就是權貴。
蕭蝶和葉延也是這時才想起來。
光顧著忙活給陳署長壘功績的事了,忘了把他要升職的事告訴他了。
陳署長被這麼一個驚喜砸的暈頭轉向。
知道怎麼回事後,恨不得也認蕭蝶做姑奶奶,但是蕭蝶沒讓。
一朝之間,陳署長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女兒也不託付他人了。
樂顛顛的去上任,臨走前沒忘把葉延提了上去。
陳署長如今成了陳副委員長。
有他這個保護傘罩在警署頭上,又有葉延做為署長沖在一線。
蕭蝶覺得應該很快,桐城的治安就能好上許多。
她在桐城的布局大致告一段落後,就準備操心操心自己任務的事。
大年三十那天,寵愛值五十五點。
那天以後,陸陸續續的又加了十點,都是九十點鐘的時候。
加上最近葉棋鴻一直沒有出現,在各種場合都只存在於邵溪美的口中。
蕭蝶猜測,他應該已經被囚禁起來了。
這麼想著,第二日白天,趁著邵溪美離開家,蕭蝶偷偷的潛了進去。
此時的葉棋鴻已經接近崩潰。
他要瘋了,要被邵溪美那個瘋婆子折磨瘋了。
他趴在地上,埋著頭,不敢睜開眼睛。
生怕看見對面的屍體,正死不瞑目的盯著他。
事情還要從前晚說起。
他被關在這不知道多久了。
這裡不分晝夜,永遠都只有一盞小燈。
這裡隔音又特別好,不光他的求救聲傳不出去,外面的聲音更是進不來。
處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要每日挨打,他本就備受折磨。
但還好,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就是杜小蓉。
他們也算有過一面之緣,如今被關在一起,難免熟絡了起來。
她被關在籠子裡,葉棋鴻被拴在不遠處。
兩人同病相憐,研究著怎麼逃生。
思來想去,還真讓他們想到了一個辦法。
只要邵溪美在路過杜小蓉被關的籠子前時,被杜小蓉猛的抱住腳腕絆倒。
她就正好能摔進葉棋鴻的攻擊範圍。
葉棋鴻殺了她,從她身上摸出籠子的鑰匙,再扔給杜小蓉,杜小蓉就可以跑出去找人來救他。
這是兩人唯一能想出的辦法,他們也算一拍即合。
在動手前,杜小蓉提出事成後,要葉棋鴻出錢送她出國留學。
葉棋鴻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比起性命,那點錢不算什麼。
但真當動手的時候卻出了紕漏。
杜小蓉下手很快,趁邵溪美不備,直接把人絆倒。
邵溪美也果然摔到了葉棋鴻的腳邊,被葉棋鴻掐住了脖子。
只要葉棋鴻狠狠心,直接掐斷她的脖子,他們的計劃就成了。
可關鍵時刻,葉棋鴻卻停頓了動作。
他掐著邵溪美的脖子,問她後不後悔這麼對他。
邵溪美得了說話的機會,不慌不忙的笑了笑。
「不後悔,我死了,你們也都得被活活困死在這。」
「你身上沒有她籠子的鑰匙?」
葉棋鴻心裡一慌,邵溪美卻依舊波瀾不驚嘲諷。
「兩個蠢貨,我怎麼可能會隨身帶著籠子鑰匙,我又從來沒準備放過她。」
她抬頭,主動伸著脖子,「你來啊,掐死我,看看沒有我日日給你們送飯,你們是先餓死還是先渴死。」
葉棋鴻絕望了,不顧杜小蓉讓他動手的喊叫,手上力氣不自覺的鬆了。
邵溪美卻在這時從睡裙下掏出把匕首,一刀捅進了葉棋鴻的大腿。
葉棋鴻吃痛慘叫時,她趁機把人推開,跑到了安全地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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