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當她是死了吧。」
「那你如今是怎麼打算的?」
蕭蝶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問道。
隨春遠抬頭,勾起唇邊笑的有些冷漠。
「咱們去京城前,我會安排人看著她,如果她依舊選擇紅杏出牆,那我就和她和離,讓她和她的姦夫去雙宿雙飛。」
蕭蝶有些懷疑,「你這麼善良的嗎?」
隨春遠瞥了她一眼,也抓了把瓜子來吃。
「她那姦夫,是她親親表哥,她是鍾家庶女,她母親是鍾府妾室,她表哥又能是什麼好家世,不過是一個想考取功名的窮書生。」
「她自覺清白高潔,卻忘了單她自己的花銷,一年十萬兩白銀都不夠。」
「她看不上我,那就一別兩寬,別又花著我隨家家產,一邊又說我們隨家的錢髒。」
「她也不想想,只靠清白和高潔,能不能供起她的驕奢和揮霍。」
蕭蝶恍然。
想想她嫁給那表哥後可能會發生的事,瓜子都磕的更起勁了。
隨春遠說完了,也接著磕。
一時間屋內都是瓜子皮裂開的脆響。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吃瓜啊。
兩日後。
隨老夫人依舊病著,也依舊生著氣。
隨春遠去辭行,連人都沒見著。
他也沒說什麼,安排好一切後,帶著蕭蝶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
於家本還思量怎麼在揚州城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他。
沒成想他竟然直接帶著妾室出城了。
於松石擔心有詐,派人暗中打探。
報回來的消息,他們一行隊伍在城外十里外停駐了一炷香的時間。
等再繼續進行時,隊伍里已經沒了隨春遠的蹤影。
再探後,發現隨春遠帶著妾室去往了京城方向去了。
「真的只有他和他那個妾室?暗中也無人保護嗎?」
於松石有些驚訝的不敢信。
得到確實的消息後,於松石眼角皺紋堆起,難得的開懷大笑。
「黃毛小兒就是黃毛小兒,難道他是覺得這樣偷梁換柱,就能隱藏的住自己的行蹤嗎?他也太過天真了!」
「他這點上不得台面的小聰明,真是讓人笑掉大牙啊。」
聽他這麼說,於流也跟著笑了。
以前他爹都是拿隨春遠來教育他。
沒想到,如今隨春遠居然在生死攸關的事情上犯了傻。
他喜得齜著牙,腆著臉問道:「他帶的妾室,可是那個有弱柳扶風之姿,貌若春桃的瘦馬妾室?」
打探消息的人點了點頭,他爹的巴掌跟著一起甩了過來。
「蠢貨!這種時候還關注一個女子!你也不比那隨春遠聰明哪去!」
於流被打的誒呦一聲,眼珠子一轉,解釋道:「爹,你誤會了!我這不是怕和他同行的人有什麼貓膩嗎?打聽清楚,也好萬無一失。」
於松石哼了一聲。
「你當我沒查過?那瘦馬名叫蕭蝶,從她出現在隨春遠身邊的第一天我就查了她的過往,沒什麼出奇的,不過是個低賤玩物罷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得隨春遠的喜歡。」
於流想到那日見到的美人,如果是他,他也喜歡啊。
他心裡痒痒,試探著道:「爹,不如就讓兒子帶人去做這事吧,就他們兩個,哪裡用得著爹您親自出馬。」
於松石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
不過轉念一想,這次倒也是個歷練的機會。
「既然你有這心,這次就依你所言,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人還是得帶足了的。」
「是是是,兒子遵命。」
於流喜出望外,恨不得立馬翻身上馬,直接追到隨春遠跟前。
從小他就看不上隨春遠,卻又總鬥不過他。
這次能報了仇還能搶了他最愛的女子,這簡直比喝了鹿血更讓人興奮。
當即,他著急忙慌的去準備,沒一會兒就帶著一隊人馬出了城。
而與此同時,蕭蝶和隨春遠已經停在了一間破廟外。
從被人尾隨開始,他們就知道。
一路上,蕭蝶盡忠職守的扮演著嬌柔羸弱的妾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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