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比夫人擺手拒絕:「租金就不用了,除了早上,其他時候都空著呢。」
姜姜皺起眉頭,做勢要喊傑夫離開:「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是找別人幫忙好了。」
盧比夫人拉著她笑了起來:「行行行,你這孩子。」
姜姜在烘焙間和喬安一起忙活了一個下午,婉拒了盧比夫人一起享用晚餐的提議,帶著兩大盒月餅回到了酒館。
一下馬車,她有些無奈的笑了起來。
貝拉連門口的石磚都沒有放過,前些天縫隙里長出來綠色苔蘚都被她拔了,刷的白白淨淨,和邊上的石磚看起來格格不入。
貝拉聽見動靜,出來接過姜姜手裡的盒子。
「回來啦,吃晚飯了嗎?」
姜姜搖搖頭,和艾瑪夫人打了聲招呼。
「您好,艾瑪夫人。」
艾瑪夫人笑眯眯的點點頭:「下午好姜姜,月餅很好吃哦。」
姜姜笑了笑,疲倦的趴在桌面上,感覺手臂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的呻吟著。
貝拉放好盒子,看著她這副樣子,嘆了口氣。
「給你煮點東西吃?怎麼這副懶洋洋的樣子,一會就要開始營業了。」
姜姜試著轉了轉脖子,又痛苦的趴了下來。
「不想吃,揉了一個下午的麵團,手臂好酸,就讓我趴一會吧,我好累。」
艾瑪夫人哎呦一聲,心疼的替姜姜捏起了手臂。
貝拉嘖嘖嘴,去拿了塊熱毛巾過來,掀起她的袖子,把毛巾敷了上去。
艾瑪夫人替姜姜揉著手臂,不忘和貝拉說起剛剛的話題。
「總之啊,她真是個怪人,好像永遠都睡不夠一樣,一整天都煩躁得很,下午的時候,她那個僕人本回來了,我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貝拉給姜姜撥開她壓著的頭髮,感興趣的哦了一聲:「怎麼回事?」
艾瑪夫人左右看了看,小聲道:「本說她十歲的時候被詛咒了,失去了靠自己入睡的能力,只能不停的喝酒麻痹自己。」
貝拉驚訝起來:「怪不得昨晚姜姜說她跑來買酒呢。」
艾瑪夫人撇了撇嘴:「可不是,我今天給她送早餐,她床邊全是酒瓶子,那個酒臭味熏的我都開始掉起了眼淚。」
貝拉板起臉:「這可不是一個好女孩該做的事情,我們家姜姜還說她昨晚一點禮貌也沒有,她那個傘上的水甩的到處都是,我拖了老久才拖乾淨。」
「唉。」艾瑪夫人搖了搖頭,「本還說當她能夠安然睡一個好覺的時候,她的詛咒就可以解除,還可以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貝拉遲疑的點點頭:「感覺挺奇怪,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對了,她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昏昏欲睡的姜姜把這些話都聽了進去,抬起頭想問幾句。
不料貝拉以為她是被吵醒了,伸手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背,拍得她眼皮越來越重,又睡了回去。
艾瑪夫人也安撫的摸了摸姜姜的腦袋:「她帶來的書全是跟法律有關的,好像是想上法學院。」
第249章 粉色的玉米
姜姜有些自暴自棄打著傘從馬車上下來,叉著腰怒視傑夫。
「都怪你,我現在跟個泡囊了的麵包一樣。」
傑夫有些歉疚的摸摸鼻子,抱起買的食材下了馬車。
姜姜憤憤的晃了晃身子。
說歸說,她還是舉起了傘,給傑夫遮雨。
貝拉提起嗚嗚直叫的茶壺轉過身,映入眼帘的就是姜姜這副渾身濕透,沾著泥巴的狼狽樣子。
她愣了愣:「你去泥地裡面打滾了。」
姜姜害怕弄髒地板,打著傘站在門口,沒好氣道:「還不是莎莎街那些老舊的地磚害的,還有傑夫,本來我就因為踩空摔了一跤,他還非要搶我手上的雞肉,結果又把我甩到了水溝里。」
忍一時越想越氣,姜姜氣得臉鼓成了河豚,朝傑夫揮了揮拳頭。
傑夫摸了摸頭,有些委屈:「我不是擔心你拿不動嘛。」
貝拉大笑起來:「真是的,哈哈哈,你別從這裡進來,走小院那邊吧,我去給你燒熱水洗澡,哈哈哈,跟個落湯雞似的。」
姜姜嘆了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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