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懵的,又情不自禁俯身重新回到他的懷抱,理智在此刻不再重要,相擁的那一刻,眸中便只能看見他。
「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會………………」
她很需要一個儀器測測自己對江玄的喜歡,再測測自己對生活的留念,因她的思維逐漸開始脫離掌控。
既然要離開,又為什麼要將情感寄托在一個註定失去的人身上?這樣對雙方都不好。
她不明白。
只希望自己愛的人能好好生活,不必屬於她,互不認識也行。只要他能過得好,怎麼樣都可以。
自己莫名其妙地消失……他會傷心吧?
不要為我傷心啊。
*
如果有別人陪著,能好些嗎?
大戶人家納妾也挺正常的吧?到時候自己找個沒人的角落立下遺囑,求自己死後把妾室扶正,正妻的位子就有人待著,久而久之就忘記她這個人了。
算了,別禍害別的女孩子。她愧疚起自己會有這種想法,人是越活越封建了,而且江玄估計也不願意。
「小夥伴你在幹什麼?」
葉霽雨卷好那幾張畫像,隨意敷衍道:「學畫人物畫,府里很無聊。」
她將畫像收進木匣,坐回椅上繼續看書,等待半天都未收到系統的回覆,抬眼瞧見書房外的那棵桃樹上停了兩隻鳥。
侍女小步走進書房,對她說:「夫人……打聽到了,祁公子暫居葉府,腿...為了躲狗跑骨折了。」
她長舒一口氣,感嘆幸好沒被咬,要不然還要打疫苗:「他不是會武術嗎?怎麼不用輕功?」
「就是因為施展輕功不當...從天上掉下來了。」
「……」
強行將笑意憋回去,溫柔說道:「去讓他們備好馬車,用完午膳隨我去葉府看看,父親上次說想與我對弈。」
「好……」
哪有什麼與父親對弈,分明是與爺爺對打。
當事人還沒察覺到什麼不對,這個時間他還在屋裡呼呼大睡。
「這祁公子的胃口真大啊,昨晚和老爺喝酒,一邊喝一邊吃了三大盆飯!還是干吃一點菜都不要。」
「他在胃裡釀醪糟?什麼人能幹吃三大盆...」
侍女們一齊看向祁歌房間,即便門窗緊閉也能聽見裡面的鼾聲。
「這練武的就是不一樣哈...比府里的下人還能吃,祁公子吃這麼多也不長肉,估摸著是練武消耗掉了。」
「你們看到祁公子的臉了沒?昨天他不是被狗追嘛,後面老爺叫他去沐浴,我剛好給他送衣服……結果我發現他的臉沒有剛來那陣白了!印堂發黑啊...」
「天吶...別是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被大小姐纏上了吧,家裡那位一去上朝就跑回來,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小心祁公子把那鍋飯給吃了!」
幾人不禁豎起大拇指。
葉霽雨和侍女躲在不遠處的柱子後,聽她們說的那些話逐漸皺起眉頭。
「我未出嫁的時候是不是老欺負她們?」
身旁侍女有些懵,點頭答道:「夫人以前脾氣是有些不好,總喜歡晚上把我們叫起來繞圈跑...」
「咳……」葉霽雨尷尬地咳嗽。
葉璣璵你想當教官嗎?
抬眼去看走廊旁的那間房,她往暗處走了走,對侍女說:「你去找祁歌,告訴他廚房有大餐偷偷藏著不給他吃,再把這瓶酒給他。」
她從袖袍里掏出一個白瓷小瓶,塞進侍女懷中。
「啊……萬一祁公子不信怎麼辦?」
雙手落在侍女雙肩:「他肯定信,你要有信心。」不信就讀檔唄能怎麼辦。長相一樣,性格一樣,她希望智商也一樣。
侍女不安地將酒瓶藏進袖袍,一臉慌張地走向長廊,撞上剛從祁歌房間出來的小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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