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需要情投意合——白樂妤親了他=情投意合。
歸根結底,還是白樂妤沒法解釋第一次的主動親。如果第一個親是錯誤的,那麼她說的情投意合要求也是錯的;如果情投意合是正確的,那麼第一個吻就意味著他們情投意合。
此刻,謝淵寂應該滿腦袋都是兩個人可以親,他要提高自己的親吻本領,和打架一樣,這項戰鬥也不能輸。
「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被謝淵寂這麼吻誰受得了啊,白樂妤也不是無欲無求的人,差一點就失控,硬是抬腳踩住謝淵寂的腰,逼著兩人隔開一段距離,喘著氣道,「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當我中邪了。」
「中邪?」謝淵寂指尖顫抖,那是氣到極點的震顫,「你寧願稱意外,寧願說中邪,都不願意承認你主動親了我。」
血液沸騰的熱手一把握住她的足踝,將她往前一拽。
白樂妤失重地抱住了謝淵寂,腿交疊環到他的腰肢,蹭到了掛在腰間的小布袋。
哪來的掉色破袋子?白樂妤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盯著估計想生吞她的謝淵寂:「那你想聽我說什麼?那一刻,我的確沒能控住身體,是我的失誤,你要覺得委屈,你也親我兩回了,夠賠償的了吧。」
靠說的沒用,她改退為攻,收緊了雙腿,「還是還不夠?我也可以償還更多,不論是訓練吻,還是……」她低下頭,湊近謝淵寂耳邊,灼熱的唇肉幾乎貼到他的耳垂,「你要得起嗎?」
滾燙的唇沿著脖頸弧線緩緩往下移動,未觸碰到,那條路線卻仿佛燒起了令人口乾舌燥的火。
剎那間,謝淵寂繃直全身,唯獨喉結艱難滾動,大汗淋淋。
又熱又軟又香的女子手指覆到了他的衣襟,一根、兩根、三根地擠進去,白樂妤沒有親他,她只不過移了下嘴唇,動了幾根手指,就叫謝淵寂反抗不得。
「你看,更多的你要不起啊。」白樂妤輕笑,松腿跳下來,「既然我親了你,我也賠償過了,今夜的事一筆勾銷,我相信我不會再失誤第二次,你要不服,回去找人打打架發泄發泄。」
她終止了話題,謝淵寂動唇,還想再說,世渺鑒的來信卻打斷了他。
那是極緊急的通報,連發了許多條,謝淵寂不得不暫時先將此事放下,拿出世渺鑒,掃完消息後,他皺起了眉:「妖域來訪,使者已經到魔域了。」
發布會雖然定在明日,但白樂妤復活時候的直播已然發酵,就在他們相處的時間,妖域的陰謀藉由便利的交流工具傳進千家萬戶,人人髮指。
妖域連夜派人拜訪魔域,一定有它的目的。
白樂妤立即擦乾嘴,趕向了魔域。恢弘的大殿在深夜亮著金色燈光,殿內,魔域護法宗廣賢正在應對妖域來客。
雪白的長須鋪到地面,宗廣賢心不在焉地理著,根本沒聽在底下叨叨的妖域使者所言,時不時和旁邊的手下說:「教主的房間整理好沒有,食物呢,教主要回來了,你們都上點心。」
妖域使者:「……」光明正大忽視的行為,令這位被妖帝派來的尊使惱怒,「宗護法,莫欺妖太甚!」
「讓本尊看看,是什麼妖啊?」
熟悉的聲音從繁星點點的夜空傳來,白樂妤降落,踏進殿內,輕慢一掃,「喲,原來是只癩蛤蟆。」
「教主!」見到人,宗廣賢瞬間失態,老淚縱橫地衝到她身側,話都說不清了,「你真真活了,真真活了啊。」
「豈有此理!」使者暴言,「我乃純血金蟾,白教主,就算你位高權重,也不能如此侮辱我!」
白樂妤止住宗廣賢,不在意地瞟了眼這位使者:「我管你金的
銀的,那不還是癩蛤蟆,有屁快放。」
終歸肩負妖帝任務,白樂妤罵得再凶,使者都只能憋著:「受妖帝囑託,我前來貴寶地,望能解開白教主對我妖域的誤會。」
白樂妤垂下眼瞼,又抬起來:「誤會?」
「實不相瞞,復活獸神,乃蔚熙一人所為,我妖域毫不知情。」使者挺直腰杆,橫豎死無對證,將一切罪責全都推到蔚熙頭上,譏諷道,「此子一心往上爬,拖累妖域,還請白教主在明日直播中,替妖域澄清謠言,我帝必定銜環相報。」
白樂妤看著使者,慢慢地扯起了笑容,按照這種說法,她既不用樹敵,還能博得巨大利益。
使者見狀,也得意洋洋笑起來,其實妖帝還準備了挺多寶貝,但他估計不用給,白樂妤就會答應。
一位域主的恩情,比一個已故者的名聲,孰輕孰重,明眼人都能判斷得出。
砰!白樂妤驟地斂笑,隔空出招,將使者狠狠甩到地上:「蠢蛋,做夢做到我這兒來了。」=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