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干需要靜下心來的事,或許在看到一些口水話奏摺時,會罵罵咧咧,直接跑出門和寫奏摺的人干架。
想到那畫面,白樂妤就有點想笑。
男人的唇落到她的嘴角,將正在上翹的地方吻下來,謝淵寂落了一隻手,攬到她的後腰,同時重新堵住她的唇,貓吃小魚乾似的啃咬:「別走神。」
「停停停。」白樂妤後仰,移開謝淵寂手掌,「這些年你看了多少奇怪話本,親吻這種互動,得情投意合才能做。」
謝淵寂皺眉,墨色的衣衫仍然緊密貼著白樂妤衣裳:「是你先親的我。」
白樂妤:「……那是個意外。」
她可能條件反射了吧?不管怎麼說,謝淵寂都曾是與她相伴很多年的道侶,他倆床榻上都「打過架」,吻不過家常便飯。
「那方譽呢?你就和他情投意合了嗎!」謝淵寂猛然握住她的手腕,羞憤出現在他驕傲的臉上,怒聲質問,「你就能和他親到嘴腫,而我就是個意外?」
時間是過去兩百年有餘了,但他還沒有失憶!
今日方譽扯了個相當離譜的故事,說什麼應康給他們下了藥,他倆這樣那樣過了,謝淵寂原以為全是胡編亂造,可白樂妤的重生令他想起了一件事——過去,白樂妤從雲落墟帶走方譽的那天,她徹夜回歸,回來時,嘴唇發腫。
結合方譽的謊言,時隔數百年,一段謝淵寂不知道的故事終於曝光:孩子是假的,下藥是真的。
所以呢?白樂妤是喜歡方譽嗎?所以才為他心臟急促跳動?
男女情愛,謝淵寂的確不懂,可不妨礙他心口酸脹,想跟方譽爭一爭,想讓白樂妤也親親他,所以才脫口而出了那句「親我」。
可她回應了,卻說只是意外?
「白樂妤!我讓你體驗感這麼差嗎?!」謝淵寂將白樂妤拉進懷裡,摁住她發燙的唇,「方譽是怎麼親的?他親得哪裡比我好,你說。」
什麼嘴腫?
噢……白樂妤想起來,不是方譽,是她親了一個長得很像燕貞的小倌。
那件事,她就是覺得受制於藥性有損她威風,才沒有講,再說,除了親吻其實也沒發生什麼,這會兒謝淵寂提起,她趕緊說清:「誤會了,並非方譽,嘴腫是因為我親了——」
「親了誰?」謝淵寂聽著都要爆炸了,「還有一個?!」
聞言,白樂妤眨眼:「你要只問親的話,方譽我也親了,不過嘴腫真和方譽沒關係,是我親了一個小倌。」
簡單的幾句話像往謝淵寂身上丟了幾個火雷,此時已到夜晚,這間房屋雖然無人居住,但兩旁都住了人家,熱鬧嘈雜的晚飯聲灌進屋中,讓耳力超群的修真者心煩意燥。
「方譽就算了。」謝淵寂牙齒發顫,「你還點小倌。」
「我又沒真睡他。」白樂妤道。
「我不如一個小倌。」
不是,你怎麼還在糾結吻技?勝負欲是用在這方面的嗎?啊?
白樂妤無奈:「那只是一場因為中藥發生的混亂,沒人當真,你更沒必要比。」
「沒必要比?」謝淵寂眼神危險下來,灼灼地盯著她,「你的潛台詞是,我確實比不過?」
白樂妤沉默了一會兒,音量變小:「我不記得和那名小倌親吻過程了,不過人家應該是經過專業學習的……」
系統憋不住出聲:【宿主,要不您還是雞賊一點,別這般坦蕩,您每開一次口都跟放炸彈似的,我看謝淵寂的臉越來越黑了。】
「白!樂!妤!」
「喊這麼大聲幹嘛,我又不是聾子。」白樂妤看著謝淵寂,「那我撒謊,騙你更厲害,你就滿意了?這又不能改變事實。」
世間無人能制住炸毛的謝淵寂,除了白樂妤。
謝淵寂震驚,生氣,無措,神色複雜,最終捧住她的臉重新吻下來:「那你訓練我,白樂妤,那你訓練我,我不要輸給旁人。」
白樂妤承受著這個急驟如暴雨的吻,沉悶近乎哀求的話語,在間隙餵進唇齒,聽得耳朵發軟,她輕輕地喘:「都說了,親吻需要情投意合,你的戰鬥欲,能不能,用在別的方面。」
「是你先親我的,你讓我去找別人練?」謝淵寂一隻手臂摟住她,將她放上桌面,沒有停止這個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