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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宮女笑嘻嘻道:「是!奴婢這就去。」

「看雁安姑娘面色,是不是又輸給明妃娘娘了?」公孫尛進來後開懷笑道,隨後跟著公孫嬈,坐到了桌旁。

「本宮這蒼宮座位是要花銀子買的,你們二位要不站著,要不交了銀子來。」蕭小河打了個哈欠,懶懶地看著二人。

公孫嬈不肯示弱,針鋒相對道:「好一個明妃,卸磨殺驢,先前求著本宮與義兄之時可不是這副嘴臉。」

「皇后娘娘真是的,好生生的說自己是驢做甚啊。」蕭小河嘖嘖道。

見公孫嬈又敗下陣來,公孫尛笑得更開懷,蕭小河道:「好了好了,一會兒又將你氣走了,我不說了,輪到你們說了,今日來所謂何事?」

「微臣今日來探望娘娘,告訴娘娘義父痊癒這件大喜事,誰知聽聞了承元帝駕崩,娘娘擔憂您因為這事兒難過,就與微臣一路來探望。」公孫尛看蕭小河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樣,就知擔憂是白擔憂了,「不過如今看......倒是娘娘與微臣多慮了。」

「是他擔憂,本宮沒有。」公孫嬈彆扭地扭過頭。

「我與承元帝都未見過幾面,實是不熟。」蕭小河道,「他將我送來和親,我恨他都來不及,如今他死了,我未敲鑼打鼓,都是敬重他了。」

少時承元帝的確待她不薄,甚至比得上親生子女,但她也未曾對不起他,幫他守了數年疆土,恩恩怨怨,來來往往,對得起,對不住,如今蕭小河也不願在想,只是得知承元帝死訊時,她也的確沒什麼悲傷之感。

「微臣先前還以為您與承元帝關係十分親密呢。」公孫尛點點頭,只要蕭小河不因傷心過度再談一曲琵琶,怎麼著都行。

「你方才說侯爺身子好了,他可曾提起我?」蕭小河不願多提承元帝,笑著說起了宣安侯。

「可莫要說了,如今不光宣安侯府,全京城茶餘飯後都在談論您,說你那日站在城樓上如何威武堅定,與皓妹妹如何感人,是如何揭穿木衡真面目......自那日後,日日都有百姓跑到國師府仍臭雞蛋,聽說木衡最愛的寵姬都嫌他丟人,撇了和離書回了娘家。」談及此處,公孫尛笑出聲來,「說來那木衡也慘,如此一來,木家世代傳承的國師之位要留不住了。」

「欺世盜名,他活該,」公孫嬈道,「倒霉了木衡,便宜了公孫皓,現在不光說你,人家也都誇她,將本宮的風頭徹底蓋過,真是該死,如今誰還顧念著本宮的威名。」

人人都知她嘴硬心軟,聽她這麼一說只是相視而笑,正笑著打趣兒成一團,方才退下的小宮女又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兩隻眼睛彎成了一條縫:「娘娘!公孫小姐來探望您啦,還帶著一大堆東西,奴婢看有金簪子,玉鐲子,還有一堆好東西呢!」

「你呀,眼裡就看得見東西!半句話說人家公孫小姐,剩下的全都想在這杯寶貝上啦!」任雁安笑罵道,卻不見半分慍色,這些日子一直提心弔膽,蕭小河雖從未表露出來,但任雁安也知曉,未真正發生之前,一切皆是未知數。

今時風雨仍在前方不假,卻得以有片刻喘息時間,與公孫姊妹,公孫尛,算不得摯友,也算意氣相投,如此輕鬆時候,實是難得。

小宮女吐吐舌頭:「奴婢這就請公孫小姐進來。」

「她一向不擅與外人交際。」公孫嬈皺著眉,「為何來了不先尋我。」

蕭小河道:「沒法子,人家就是喜歡我,樂意尋我。」

「你......厚顏無恥!」公孫嬈扭過頭,過了一會兒又自己轉了回來,「本宮似乎從不知曉你名什麼,字什麼。」

「要說楚國的公主,本宮只從大將軍口中聽說過安玉殿下。」公孫嬈道,「你知曉本宮名字,本宮卻不知曉你的,不公平。」

「你知曉我名字做甚?就因為我說了你一句,你就要記下來百年之後去地府告狀?還說我厚顏無恥,分明是你。」蕭小河搖頭道,不是她不想說,她要是說了,那可真是永不得安寧了。

公孫嬈還要再追問下去,被款款而來的公孫皓打亂了陣腳,「明妃娘娘!」

一身淡藍長裙的公孫皓更顯落落大方,溫婉動人,她似乎驚訝於公孫嬈與公孫尛在場,但轉瞬又恢復了微笑:「皇后娘娘與公孫大人也在。」

「義妹出現在宮中,真是難得啊。」公孫尛為公孫皓挪了位置,公孫皓坐在了中間,正對著蕭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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