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是我了?」蕭小河笑嘻嘻道,看樣子依舊是酒勁當頭,頗不知天高地厚,「是他呀。」
她指向万俟道。
万俟無計奈何地看了蕭小河一眼,自己什麼模樣自己心裡最是清楚,就他這身板,說他是蕭小河連三分稚童都不信。
卻鼠刀聽出來蕭小河故意拿他尋開心,笑容瞬間消失,臉色更是變得鐵青,頭上的大刀也隨著一顫一顫,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最後一絲耐心在蕭小河尋他找樂後消失,本來笑聲吵鬧遍地的周圍一下子安靜無比,無人再發出絲毫動靜,連呼吸都帶上了幾分小心翼翼。卻鼠刀慢慢舉起舉起鐵斧,速度不快,但其力無窮,如此之速又是帶起一陣風動鯨波。
万俟望那斧頭,心中一沉,就算是他也能看出來卻鼠刀功夫上佳,旁的不說,就那斧頭,三個自己也抬不起來。
另一旁的大小眼不知何時溜到了蕭小河二人背後,顯然是想堵住二人退路,方才信了那小子胡言亂語讓他顏面盡失,大小眼已想足十種折磨方法就待實施,想到這他面上露出了那抹熟悉的賊笑。
「煎炸——」大小眼蠕動著嘴唇指了指蕭小河,又指向了蕭小河身邊的万俟,「油烹——」
說罷他嘿嘿笑了兩聲,正想與鷹鉤鼻對視,卻見鷹鉤鼻依舊在一側沉思。
就在此刻,卻鼠刀已率先展開了攻勢,舉著斧頭再次瞄準蕭小河的腦袋劈去,大小眼來不及多想,盯著蕭小河雙腿,揚鞭直擊,欲使其四面受敵,毫無逃躲時機。
窄嶇的山間小路是最好的擂台,卻鼠刀的餘光瞄向了兩側,回頭之路已被大小眼封死,面前的兩個戇頭要不就被劈死在自己斧下,要不就墜山而亡,而無論哪種選擇,他都能大大方方地向殿主交差!
万俟出於身體本能,亦是對蕭小河信任,在卻鼠刀揮斧的那一刻就閉上了雙眼,是死是活,前路如何,一併交由蕭小河就是。
後者也未讓他失望,在他閉目之後,久久未迎來疼痛的到來,万俟心一松,雙眼緩緩睜開。
而面前的場景卻大大出乎万俟預料,他轉頭,蕭小河依舊站在原地,沒有移動半步,笑意盈盈地眨著眼,而自己面前出現了一根長棍將斧頭隔開,定睛一看,竟是方才鷹鉤鼻肩扛的扁擔。
「我想起來你是何人了!」舉著扁擔的鷹鉤鼻驚叫道,眼睛既是驚喜又是疑惑。
第105章 「你瘋了!」卻鼠刀……
「你瘋了!」卻鼠刀眉頭一跳, 鷹鉤鼻肩上的扁擔可不是尋常之物,被他這麼一攪和,卻鼠刀又氣又惱,
用著眼白大出尋常人數倍的雙目瞪著鷹鉤鼻。
鷹鉤鼻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名,但說了半日也沒說到重點,他自己也發覺了不對,乾脆直接拉著蕭小河道:「你可認得一個燕人女子, 姓田家!」
「嗯?」大小眼疑惑地嗯了一聲,繞回了蕭小河身前,盯著他的臉凝視了片刻,拍手道, 「像, 真像,眉目簡直一模一樣!」
鷹鉤鼻自得道:「我就說我不會瞧錯,定是有過這麼一人, 我才會有那般印象。」
「什麼田家姑娘!」卻鼠刀道, 「睜大你們眼睛看清楚,這人是個男的!」
「田家姑娘是我們先前進京遇見的人, 功夫十分了得,多虧她提醒點撥,不然我們不知要忙活到何時, 說起來也算是咱們柔情殿的恩人。」鷹鉤鼻撓撓頭, 奇怪道, 「說來真是怪了,田家姑娘明明是個女子,怎麼,怎麼......」
他又仔細看了蕭小河幾眼, 見他雖面色泛紅,神色迷濛,卻難掩其氣宇軒昂,與田家姑娘更是十足相像。
万俟一聽進京二字,便猜到他們口中的田家姑娘必是蕭小河無疑,看來將軍拌女裝之癖好並非始於邊疆,早在京城就已有萌芽。
他默默搖頭。
「我的確姓田家,可我跟隨公子數年,一直在楚燕邊境活動,從未去過京城。」蕭小河歪頭道,「不過家中有一幼妹,名叫迪依的,對大楚十分嚮往,年紀輕輕便游遍楚疆,或許你們說的是她罷。」
「對,對,便是她無錯了。」鷹鉤鼻激動拍掌,他還念著當日與蕭小河之約,忙不迭道,「田家姑娘如今在何處?」
「許在大楚,許在北燕,再細的,我也不知了。」蕭小河聳肩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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