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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慶遙神色慌張從櫃檯後頭出來,著急地問道:「夏老闆,夏老闆……這,這話從何說起?」

「方掌柜的,您該不會是不知道吧?那日,康府可是好幾個家丁都瞧見了,少東家衣衫不整地從康府出來。

哎,對了,不是好多街坊都瞧見,阿笙去康府外送時,穿的是棉麻長衫,後頭換件香雲紗料子的長衫嗎?您啊,最好問問少東家。」

今日初一,方慶遙上山上寺廟上香去了,接近晌午才回來。

他是察覺到了今日大家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可也沒多想,只當自己是在寺廟上香時,不小心沾了灰,還第一時間去廚房拿水照了照。照過了,他面上乾乾淨淨的,什麼灰也沒沾,於是更加納悶了。

哪裡想到,問題出在阿笙身上!

方慶遙此刻心中大亂。

那日從康府回來,阿笙的確換了件新衣衫,可,可那是因為阿笙的衣衫被茶水潑濕了,被二爺帶到春行館,重新換了件衣衫。衣衫還是福旺的,為了這件事,二爺還讓福旺給他傳過話。

難不成,是阿笙連同福旺一起對他撒了謊?

到底還是相信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孩子,本能地向著自家兒子說話,「夏老闆,這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阿笙同康小姐壓根就沒說過話!」

對方笑著道:「方掌柜的,你說笑了啊。阿笙一個啞巴,自然沒法跟方小姐說話了。不過咱們男人嘛,會不會說話有什麼要緊的,最要緊的啊,是知道怎麼辦事就好。我看阿笙這事就辦得頂漂亮。」

後頭出來的一位客人笑吟吟地走上前,拍著方才說話的那位客人的肩,「哈哈哈。老夏,還是你會說話吶。」

方慶遙一臉尷尬:「兩位老闆說笑,說笑——」

「方掌柜,下回咱們可是等您請吃喜酒啊!一定要擺滿長慶樓——」

「對,到時候這酒席啊,一定要擺滿長慶樓,讓我們大傢伙也沾沾喜慶!」

兩位客人已經走出店裡,又轉過頭,揚著聲,喊方慶遙下回請他們吃喜酒。

方慶遙心裡頭慌得不行,面上還得陪笑著。

送過了客人,方慶遙往回走,喊來在大堂忙活的夥計大力。

大力手裡頭捏著毛巾,小跑著跑到掌柜的跟前,微欠著身子,「掌柜的,您找我?」

方慶遙繃著一張臉,「你讓少東家來一趟帳房。」

大力覷了眼掌柜的臉色,應了一聲,「哎,好。」

轉身去找少東家。

「這天殺的流言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氣的是這麼離譜的傳聞,竟也會有人信!少東家一個男丁,又是前去外送的,連內院都進不去,莫要說是小姐的院子裡頭。這麼盆髒水往我們少東家身上扣!」

「還有那些人說咱們少東家,吃……吃那什麼肉!可恨。要是那康閔還在世是,前都督府風光依舊也便罷了。現在的康府是個什麼光景?咱們大傢伙誰不不知道吶?

康府的私宅什麼的都給賣了個七七八八,便是最好的別院,也早就賣給了謝二爺。現在的康府啊,早就已經是個空殼子!真要算一年的進項,整個康府,指不定還不如咱們長慶樓呢。」

廚房,大傢伙也都聽說了那些個流言,氣得要命。

大傢伙都替少東家鳴不平,只是可恨他們人微言輕,什麼忙都幫不上。他們替少東家解釋的那幾句,壓根沒人聽。

阿笙手頭拿著刀,專注地將山楂切成一小片,一小片。

他近日又嘗試著往棗泥山藥糕里加點山楂、核桃,更加地健胃消脾,還嘗試著自己塑形。

自那日畫出的梅花形狀的棗泥糕,阿笙又得了別的靈感,嘗試著畫出其他糕點的圖案,看能不能同師父一起做出一些新口味來。

還當真被做了好幾款新的糕點,客人們都很喜歡!

阿笙喜歡這種在糕點裡,加入他自己的想法同心意,再被做成成品,送到客人餐桌上的感覺,有一種知足感。

阿笙幹活一向專注,唯有在聽見「二爺」兩個字,阿笙稍稍分了神。

「少東家,他們這麼說你,您都不生氣麼?」

「就是啊,少東家,您都不氣麼?」

大家發現,他們說了老半天,少東家都沒「說」半句話,不由地不解地問道。

阿笙搖搖頭。

也不是不不氣。

只是比起生氣這件事,他更想知道……這流言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按說,那樣大的一個醜聞,康府也會千方百計地想要瞞著才是。

「少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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