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真滿足不了他吧?
然而楚拾銜的這個表情轉瞬即逝,下一秒他放在扳機上的指尖已經開始往下壓,他冷眼看著謝檐,眸色肉眼可見的低沉下來:「既然我想要的實現不了,也抓不到謝指揮官,那不如……殺了你,這樣……」
謝檐在楚拾銜動作的同一刻下壓刀尖,有鮮紅的血珠從冷白的皮膚中滲了出來,再度刺入謝檐金色的眸里。
楚拾銜想要的?謝檐繼續盯著槍口思考:和談的某個條件?領土?賠款?條約?一向強勢的謝檐想到了楚拾銜剛才的眼神。
只要不是和某個帝國的小親王聯姻,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是謝牧賠,和他也沒什麼關係。
於是我們的謝指揮官絲毫沒發覺自己開始鬆口哄人了:「談談條件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楚拾銜感覺不到脖頸上有多痛,只覺得有冷兵器的涼意划過脆弱的喉管。
條件。
他要說什麼條件?
讓謝檐別把他當炮.友?
還是讓謝檐相信他?
或者是讓謝檐……去簽署那份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延後了結束時間的結婚申請?
對沒有記憶,不喜歡他的謝檐來說,這算什麼,勉強?還是逼迫?
於是楚拾銜只是仰了一點頭,絲毫不在意地把脆弱的脖頸展現給謝檐:「條件?說起來,你知道你和我怎麼當上炮.友的嗎?」
謝檐眨了眨眼睛,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你在野外演習的時候信息素失控,把我當omega摸了。」
謝檐愣了愣,想到了他在易感期的表現,不得不信:「我是龍,易感期的時候會更……一點……」
「是嗎?」楚拾銜望著謝檐,「所以那時候你告訴我有紊亂症也是假的?你就是單純想摸我。」
我不是,我沒有。
謝檐解釋:「龍找到伴侶前,易感期本來就很難度過……」
楚拾銜打斷他,放輕聲音道:「之後易感期,你還把我給艹了。」
!!!謝檐的金眸微微睜大:所以他們不是你情我願的炮.友關係,是他強上了身為alpha的楚拾銜!
楚拾銜拿著槍的指腹繼續往下按:「你說,該怎麼賠償,謝指揮官?」
謝檐怎麼賠?他沒躲楚拾銜的槍口。
「呯——」一聲,等離子槍發出了一聲震動空氣的空響,不知道什麼時候,裡面早就沒有子彈了。
謝檐歪了下頭,看向胸口。以他的敏銳度,其實早就發現了楚拾銜的槍裡面並沒有子彈,就像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第三方特意引導他們內訌的詭計一樣,謝檐能耐心陪楚拾銜演這一齣戲,甚至讓楚拾銜提條件,是因為……
因為什麼?
楚拾銜撇開指著他脖子的刀刃,翻身壓下謝檐,坐在了他身上,他看著真的不反抗的謝檐,勾了下唇:「不是要賠償?不是要談條件?你摸了我,讓我摸回來,應該沒問題?」
謝檐歪了下頭。
銀白色的長髮散了滿地,高貴的王被壓在了地上,半點沒反抗,甚至還順手攬過了楚拾銜的腰。
楚拾銜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睨了一眼謝檐,然後把手上的黑色軍用手套咬掉一隻,又扯掉另一隻,隨手扔到了一旁。
楚拾銜的一隻手探進了謝檐的白金色軍官制服里。
謝檐失蹤的這些年,大概沒少鍛鍊過,也可能是真槍實幹地動手不在少數,他本就幾乎完美的公.狗腰摸起來似乎更結實了一點。
楚拾銜在八塊完美的腹肌輪廓上停留了一會兒,沿著人魚線一路往下,觸到了謝檐的軍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