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檐捉住了他還想繼續往下作亂的手。
楚拾銜瞥了一眼謝檐,突然一把扯住他的襯衫領子,吻了過去。
什麼時候謝檐還會阻止他摸了?以前換著花樣讓他給小謝檐動手,動手不盡興把他壓到枕頭上就艹,現在居然連碰都不讓碰。
還不讓親。他偏偏就要親。
楚拾銜撕咬著謝檐的唇,把血珠全部都舔走,然後再狠狠咬了過去。
謝檐垂眸看了一會兒楚拾銜,也沒再阻止他,反而傾身回吻了過去。津液被舌尖捲起的聲音細碎地響了起來。
看楚拾銜這副樣子,至少當年他算不上強上,怎麼都算得上半個你情我願。
挺好的。謝檐一開始還以為楚拾銜真的只是被逼迫呢。
那就麻煩了,謝檐的轉正計劃不會取消,只會強行實施。sss級的精神力嘛……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也能控制他,讓他離不開自己,被囚在永夜沙獄裡……不,就囚在他的床上好了。
這樣他就可以每天都聞著龍舌蘭酒的香氣入睡,易感期的時候更方便,他不再需要滿室的人造酒精,楚拾銜會是他唯一忠愛的佳釀,他會撕咬他,貫穿他,讓雨木的香味和龍舌蘭徹底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開。
謝檐越想心情越好,也不再吝嗇吻的施予,將楚拾銜越吻越深,淺淺的,楚拾銜的頰上開始浮現了薄紅,他像感知到了什麼一樣,開始往後避。
謝檐才不會放過剛剛這隻囂張地自投羅網的小貓。他按住楚拾銜的腦袋,將他整個人都禁錮住,不容逃脫地咬著楚拾銜的唇。
楚拾銜臉上的冷漠終於徹底被緋紅融化,淺淺得連一雙紅眸都有些渙散起來。
謝檐真擔心光吻都能把楚拾銜吻到……。
這麼禁不住的話,以前和他在床上是怎麼承受的?
謝檐善心大發地放過了楚拾銜。
楚拾銜整個人一直輕喘著,看起來比做了十套格鬥訓練的反應還要大,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但……
謝檐將他半攬著帶了起來:「計劃也進行的差不多了,看來我該走了。」
楚拾銜呼吸仍然沒有平復過來,他蹙了一下眉:「什麼計劃?」
「當然是……」謝檐勾了下唇,「綁走所有聯盟和帝國的軍官將領。」
楚拾銜愣了一下,:「這次的偷襲……」
「哎,別急著冤枉我,偷襲不是我乾的,」謝檐好心情地開口,「是謝牧指使的。可惜從第一天,我就發現了他的計劃,將他所有的軍隊都進行了精神控制。」
「所以休息室那些地上的屍體……」
「謝牧的人。」謝檐笑著道,「所以第一天我並不是故意遲到的,楚少將。」
楚拾銜沉下眼:「你把聯盟的軍官也帶走了?」
謝檐不以為意:「當然要讓聯盟和帝國都失去所有的戰力,組織才更有機會打敗他們,不是嗎?不過我現在換了主意……」
楚拾銜一瞬間反應過來:「你……」
「我準備放過你。」謝檐瞥了一眼楚拾銜,「當然了,楚少將很強,我平時動起手來,說不定還要做一番功夫。不過現在……楚少將還能堅持站得住嗎?」
楚拾銜撐住了會議室的圓桌:「你給我……下了什麼?」
「沒下什麼,」謝檐緩緩離開,「我是龍,龍的涎液,可以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