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本王派人來接你。」晉王陰陰柔柔地笑,笑得格外瘮人,幽深的眼神里露出對祝荷的勢在必得。
他攏了攏五指,心說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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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祝荷剛見過蕭雪葵,與之探討過金庫的事後,李媽媽就敲門說刑部侍郎有事要問她。
李媽媽一點都不情願相無雪與祝荷見面,無奈相無雪是官,她只能讓兩人見。
祝荷這才回想起她與相大人許久不見了。
他來找她,莫非是案情有進展了?抑或是旁的事?
祝荷讓李媽媽直接帶人過來,白日晉王在這裡待過,滯留弄不乾淨的晦氣,急需清正的刑部侍郎來驅散晦氣。
相無雪很快過來,但他沒進來,站在門外,因為這屬於女子閨房,尋常外男豈能輕易進入?
「侍郎大人,為何不進來?」裡頭響起祝荷的嗓音。
相無雪靜默半刻,思及正事,不再猶豫。
時隔十餘天再見,兩人無甚變化,祝荷依舊是從前的樣子,而相無雪也還是那個相無雪,清冷淡漠,如生長在雪上之上的雪蓮。
不,比從前更冷了,仿佛那夜的事真是黃粱一夢,二人自始至終就是陌生疏遠的關係。
這讓祝荷察覺到一絲怪異,心裡有了某種猜測。
相無雪隔著珠簾與祝荷對視,一言不發。
祝荷吱聲:「侍郎大人,怎麼不說話?不是有事找我嗎?」
相無雪拿出一方綠色荷花巾帕,啟唇:「錢姑娘,這可是你的繡帕?」
「我看不清,阿蠻你拿過來。」
謝阿蠻將相無雪手心繡帕取下,撩珠簾遞給祝荷。
祝荷打量半晌,道:「啊,是我的。」
「可是你丟的?」
「好像是,容我想想......」祝荷思量道,「是,我前段時間時不時就丟了帕子,我都懷疑是有人偷我帕子。」
相無雪聲線疏冷:「請錢姑娘確認好。」
裡間香爐升起裊裊白煙,如雲如霧,朦朧祝荷的面貌。
祝荷扇了扇團扇,徐徐道:「就是我的。」
「那上面的曼陀羅香也是姑娘下的?」
嗓音如擊冰,令人聞之生寒。
這句話落地,臥房突然安靜。
謝阿蠻心口一跳,祝荷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即望過來,直直注視相無雪,唇角笑意微微收斂。
他是換了常服過來,一如既往的白衣,衣料上銀線勾勒出栩栩如生的紋路,氣質乾淨淡然,眉眼冷峻,眸色如雪,如兩枚寒釘,攜著無法忽視的威壓。
祝荷費解道:「曼陀羅香?那是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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