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不作回答,只道:「我有我的活法,沒有人能強迫我。」
「那本王便做第一個,本王就是執意要你。」晉王覬覦的視線直勾勾梭巡祝荷,毫不遮掩自己對祝荷的渴望。
祝荷道:「強扭的瓜不甜。」
晉王哂笑:「瓜甜不甜本王說了算。」
「不,王爺不妨試試。」祝荷眼神毫不畏懼,不見退縮。
「你如此不識抬舉,難道就不怕惹本王生氣,就不怕本王要你的命?」晉王冷冷勾笑。
氣氛無端緊張,一觸即發。
「悉聽尊便。」祝荷道,「我勢微,手無縛雞之力,沒有力量對抗王爺,王爺倘若要仗勢欺人那就欺吧,我只能承受。」
晉王氣笑了:「好好好,好一個不屈服的錢仙子,好一張巧嘴。」
「你不怕本王?」
祝荷淡淡道:「怕又如何?」
晉王認認真真端詳祝荷,她怕嗎?可他沒看到她對他的一絲恐懼。
原來除卻驚人的美貌,錢仙子竟有如此勇敢與無畏。
晉王又怒又惱。
面前這個女人讓晉王第一次嘗到挫敗的滋味,嘗到得不到的滋味,很奇怪的感覺。
難怪相無雪會對她破例,果真有獨特之處。
晉王吸了口氣,神情莫辯,不得不說祝荷勾起了晉王強烈的好勝心和征服欲。
他突然明白往昔自己為何覺得那些女人無趣乏味,正是因為她們個個過於順從,毫無生氣與靈魂,俱是空有皮囊的花瓶。
只有像錢仙子這種女人才合他心意。
須臾,他恢復冷靜,突然噗呲一笑:「方才只是本王說笑,本王豈是那等無禮之徒,本王會等你心甘情願成為本王的人的那一天。」
「錢仙子。」
祝荷吃口茶。
晉王捏住祝荷鬢角一綹髮絲,繞在手指上把玩,透出難言的曖昧親昵。
他說:「勿要生氣。」
晉王挑的只是祝荷戴的假髮,她不在乎,回道:「我沒有生氣。」
「真的?」
「我豈敢欺瞞王爺?」
晉王:「說得也是,正是因為不敢欺瞞,所以這般直言快語?」
祝荷:「嗯。」
晉王道:「過兩天本王設宴,可要過來瞧瞧?」
話語看似詢問祝荷意思,實際不容拒絕。
「這回總要答應了?本王送的那些錢財寶物可不能打水漂。」
祝荷:「王爺誠心交情,只要媽媽同意,我自會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