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吃酒吃昏了頭, 對她又是抱又是咬,他——竟然非禮了祝荷!
天殺的, 薛韞山瞬間無地自容, 掀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罵自己下流無恥, 罵自己竟然流眼淚,這下他在祝荷心裡的形象徹底崩塌了。
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
悲從中來,薛韞山絕望地聳拉下一對耳朵。
祝荷什麼都沒說,就聽他掩耳盜鈴道:「昨天晚上的事我都不記得了!我吃醉了酒,言行舉止都當不得真!」
祝荷忙不迭移動桌椅,製造出聲響蓋住薛韞山的聲音。
外頭, 藍袍少年孟逸聽到響聲,敲門:「茶姑娘,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祝荷道:「無妨, 我自己可以。」
躲在被子裡的薛韞山聽得孟逸的嗓音,記起今兒是祝荷與孟逸相會的日子。
薛韞山渾身僵硬。
孟逸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嗯。」祝荷對薛韞山道,「薛公子,你小聲點。」
薛韞山莫名有種羞恥感,感覺自己好像在和祝荷偷情,外頭是祝荷的正宮夫郎,他是見不得光的奸.夫。
夫郎被祝荷排斥在外,而他備受祝荷喜愛,得以宿在她臥房裡......
他在想什麼鬼東西?快停下!!
他就算要當,也是當正宮夫郎,什麼奸.夫,他才看不上呢!
打住,又想歪了!
薛韞山捂住通紅通紅的臉,捏捏自己的腮幫子,幸好祝荷看不見。
「薛公子,你放心,昨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祝荷出聲,「我記得我們是朋友。」
薛韞山頓時什麼心思都沒了。
明明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可薛韞山卻怎麼都不得勁,心裡不舒坦,就好像祝荷故意與他撇清關係。
薛韞山張了張口,沒逸出一個字眼,胸口盤桓一道難以化解的糟污之氣。
朋友朋友,薛韞山昨天還很喜歡這個詞,今兒就無比痛恨這個詞。
祝荷繼續道:「薛公子,我要走了,等我們走後,你再出來,離開時記得把門關上。」
說罷,祝荷起身離開。
薛韞山悄悄揭開一點被子,透過縫隙看祝荷,她穿得樸素,可薛韞山卻在想穿得這麼好看,孟逸那小子瞧見了還不得看呆?
薛韞山咬了咬唇,氣得又埋進被子裡。
外面響起祝荷和孟逸交談的聲音,不多時,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歸為寧靜。
不知過去多久,薛韞山在被子裡悶得滿頭大汗,方才慢吞吞鑽出來,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頭,像個一動不動的粽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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