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思雨飛快想到了一個主意:「要不你下周過來看看,這個畫師在籌備新一期的貓咪系列,和我們咖啡館聯名的,聽策劃部的說,準備打造成一個IP,連盲盒也會上線。」
陶梔子對這個未來的提議並不熱衷,她說過多次,她這個人只在意當下。
於是她付了六百張明信片和郵票的錢,但是不打算帶走任何一張
「思雨,能幫我個忙嗎,後續你們來了新的明信片後再幫我補齊六百張也不遲,不一定非要貓咪主題,只要這個店能一直開下去,每個月……幫我寄出一份明信片,地址我回去問一下,發到你的工作郵箱上。」
「六百張……一年十二個月,五十年。」陳思雨乾笑兩聲,毫不掩飾眼中的困惑,又似乎心裡產生了什麼讓人悲傷的猜測。
「是啊,也許到時候你已經不在這家店工作了,但是沒關係,我接受一切的可能。」
陶梔子豁達一笑,拿出卡刷了錢,拿了一份形式上的取貨證明,但是那張證明早已沒有兌現之日。
不過她臨走前回頭,沖陳思雨深深鞠躬,「謝謝你。」
出了咖啡館,陶梔子回想起她剛才和陳思雨的一段對話——
「你下周是不方便過來嗎?」陳思雨笑容一滯,猶豫地問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新IP很不錯,我看過樣圖,它一定會風靡的,是和古樹咖啡館有關的。」
陶梔子禮貌地搖搖頭,「我不一定會來,所以無法答應你。」
說話間,陳思雨急急打開了手機,給她看了一份線稿,有些焦灼地說道:
「你一定要來,新IP真的很可愛。」
手機屏幕上,一隻小小可愛的金漸層貓咪,爬上了身穿西裝的冷漠男人的肩頭,開心地啃著他的耳朵。
男人臉上是無奈而苦惱的神情,又似乎對小貓充滿溺愛。
一時間,陶梔子會心地笑了出來,但是笑著笑著,她雙眼裡卻開始淚花打轉,在路上趕緊用雙手掩面。
陳思雨說,這個IP的名字叫——
一隻叫梔子的貓貓。
「我以為自己長大了,長大成在任何地方都不會哭泣的成年人,但成年的世界還是有很多不為傷悲的哭泣。——陶梔子」
……
她擦乾眼淚,踏上去往教堂的路。
今天是陳友維去教堂做義工的日子,她是去觀察陳友維的。
可下了地鐵,去往教堂的路上,卻有種奇異的油然而生的朝聖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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