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瓷心頭一跳,扭轉頭去,正是當初在天樽樓欺辱她不成的男人!
裴聿澤的聲音幽冷在上頭響起:「段雨瓷,你可還認得這個男人。」
段雨瓷驀地轉過臉去,悲憤地盯著他,他把這個男人提出來了,要做什麼?
「認得。」她哽咽,硬了心腸,「聿澤哥哥明知他當初對我做了什麼,現在把他提出來,是要當眾羞辱我嗎?若是如此,我認,我認還不行嗎?是我推今窈下樓,你滿意了嗎?」她捂著胸口,撕心裂肺地哭著。
裴聿澤不為所動,掀眼掃過正要幫腔的百姓,百姓們觸及裴聿澤冰冷的目光,頓時心底一怵,一個字也不敢說。
只聽裴聿澤慢條斯理道:「當初,此人受人指使,欲在天樽樓污你清白,此事未遂,將所有矛頭指向羲和公主,你可還記得?」
段雨瓷靜靜看著他,心如死灰的哀怨:「所以,聿澤哥哥此時舊事重提,寧願揭我的傷疤,讓我毀譽人前,是想將之前的事也賴在我頭上,以此來洗清公主的清白,討公主的歡心嗎?若是如此,聿澤哥哥不必再問,我認就是了,只要你歡心,我怎樣,都無所謂的......」
她視死如歸的模樣,惹得一眾同情心疼,雖不敢多言,看向堂上的目光卻都是怨聲載道了。
突然圍觀沉默的百姓中,響起一道伶俐的嬌聲:「嘿,上官還沒有判呢,你就急著認,是何道理?」
眾人望去,正是金小七抱著胸奇奇怪怪地看著段雨瓷,裴聿澤卻目色一滯,看著金小七身旁的郁禾,郁禾也在看他。
今日金小七正想去找郁禾玩,走到半道,見百姓們風風火火,說是大理寺把段雨瓷抓了!她心下一驚,立即跑去公主府,二話不說拉著郁禾跑來了大理寺,榮宸宸也在公主府,自然也興沖沖跟來了。
刑部尚書和監察御史也看到郁禾,驚詫之餘正要起身行禮,被郁禾用眼神制止了,今日她可是來看戲的,可不想被牽扯進去。
只聽金小七擰眉道:「唔......莫不是你就是幕後指使,先裝模作樣忍下來,讓人百口莫辯,又或是......你存心要利用百姓對你的同情來指責大理寺?拖大理寺下水?」
說著,她慧黠的目光掃過一眾百姓:「你們可得清醒著點,別被人當槍使了,急著站隊,到頭來,里外不是人。」
一句話說的,所有人都咋舌瞪大了眼睛,你看我我看你,齊齊看向堂上的裴聿澤。
裴聿澤將目光從郁禾身上收回來,收拾心情,手臂輕抬,拿起案上的一卷畫紙,手腕一提,畫紙頃刻鋪陳懸掛在案桌邊,赫然又是一張通體黑色,只能從身形看出這是個女人的畫像。
「這是根據王生的描述,畫下當日收買他去欺辱你的幕後主使之人。」裴聿澤緩聲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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