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鶴之掌心對著水晶杯,做了「請」的姿勢,客氣笑:
「這兒的鎮店之寶,渡江春,閣下請用。」
虞菀菀桌底的手握緊,心跳加速,一口飲盡笑道:「好。」
就是今天了。
薛鶴之終於對她打消疑惑,要讓她看看妖族販賣的「商業鏈」。
她目光不著痕跡往腳踝瞄。
裙底,她綁了點東西。
即使沒有一錘定音的證據,只要證明薛家和妖族販賣扯上關係。
無瑕白璧立刻橫生裂縫。
她並不指望這樣就能弄垮薛家。
可白璧有瑕,會貶值呀。
她這段時日都假裝,收養薛祈安是貪圖龍的商業價值。
豢養成功的幼龍,數不盡人樂意開天價。
薛鶴之起身帶著她往裡走:「閣下這邊請。」
走到某處門口。
「啊對,」他忽然轉身,微笑,「閣下腳踝綁著的東西不若先交予我?」
虞菀菀攥緊衣袖,強自鎮定退後:「你說什麼,我不——」
「懂」還未說明白。
裙擺一掀,她腳踝束著的方形物什已經飛入薛鶴之掌心。
他動作太快,虞菀菀來不及反應。
薛鶴之眉眼微沉,到底忌憚她,只用力捏碎那塊方形物什:
「閣下誠信待我,我也不會虧待閣下。何必帶著留音粉要抓我把柄呢?」
裡邊果然裝著淺粉的粉末。
如墜沙般滴落地面。
沉吟一會兒。
虞菀菀:「不是,它……是胭脂。」
薛鶴之:「?」
他沾了點粉末湊近鼻底,神情霎時變得很精彩。
「最近天熱,我怕脫妝。」
虞菀菀不好意思地解釋:「你又說不能帶荷包、芥子囊進來,我除了把它綁身上還能綁哪啊?你總不能不許我補妝吧?」
薛鶴之:「……」
他嘴角艱難扯出個微笑,行禮道歉:「是我誤會閣下——」
話音未落,門外一陣喧鬧。
侍衛驚慌說:「大長老,家主在裡邊同人議事,您不能進。」
只聽一聲譏諷的「哈」。
門被猛然撞開。
薛逸之怒氣沖衝進來:「大哥,你口口聲聲說『血濃於水,你永遠是我最信任的二弟』,行事可有半分把我放在眼裡?」
他指著虞菀菀:「這麼個外人,憑何短短時間就能插手江春酒肆?」
「你總說江春酒肆早晚歸我管,我看這個『早晚』得到我入土才行。」
薛鶴之沒料到他會在這,揉揉眉心說:「逸之,你先聽我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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