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祁乾……唔……」
祁乾抓住她抗拒的手,單手固定在腰後,迫使她挺胸抬頭,唇瓣溺出來的血交融在齒間。
厚重的呼吸和水聲在西廂房持續了很久,期間孟懷瑜不止一次地咬破他的唇,試圖用疼痛喚醒失控的理智。
鐵鏽味被眼淚的鹹味覆蓋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愣住了。
模糊不清的視線內,祁乾垂下的眼睫濕漉漉地粘在一起,眼尾處像是開了閘,源源不斷的眼淚落下來,順著臉頰又滑入兩人交纏的唇間。
為什麼?
為什麼要哭?
無數的想法再次衝擊她的大腦,最終全部化為了……好咸。
第99章
祁乾順著下巴往下, 一路吻向她的脖頸,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腰帶,複雜繁瑣的衣裙在指尖纏繞下一件件地落地。
凜冬的寒氣順著腳踝蔓延至全身, 激得她不可避免地哆嗦了下,下意識往溫暖的地方貼, 等反應過來後,整個人天旋地轉。
藤紫色的床幔在視線內層層飄落, 籠罩著狹小的床鋪。
「懷瑜……懷瑜……」男人一遍遍地低喃著她的名字, 似乎在確定面前的人真的是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人,而不是夢裡那般虛幻又縹緲。
孟懷瑜失神地望著搖搖晃晃的床幔,指骨揪著床單,越來越用力。
翻湧的淤泥漸漸沉入湖底,漣漪在表面一圈圈地泛開, 繼而變得平靜, 偶爾水花竄起,很快又消失不見。
大雪連著下了四五日, 積雪一層疊著一層,宛若厚重的雪白棉花無邊無沿地覆蓋地面, 目光所及, 處處都是銀白。
來不及堆積起來的雪包潦草地積在街道兩側,道路上的積雪則被踩得嚴嚴實實, 偶有車輛駛過便再多兩道胎痕。
宸王府的迎親馬車在眾多百姓的圍觀下,停在教坊門口足足兩日。
孟懷瑜早已不在教坊,交不出新娘子,宸王在府內大發雷霆, 派兵里三圈外三圈將教坊圍了起來。
所有舞姬和小廝不得踏出教坊半步。
又是三日,京州教坊被勒令關門, 遣散所有舞姬,就連遠在千里之外的謝承安都被罷了職。
短短數十日,平靜已久的京州宛若一盆剛燒開的水,滾燙的開水從天而降,亂作一團。
西廂房。
孟蘿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表情似見了鬼般,難看到極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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