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幾次踩到自己的裙子了?」傅大人驚詫道,「教坊連這種舞姿的姑娘都開始收了?」
謝期腦中忽然閃過少女第一次來醫院講述病情時哭唧唧的模樣,委屈又不服氣。
「已經跳得很好了。」
傅大人:「?」
他轉頭看向謝期,複雜道:「你的眼睛是什麼時候瞎的。」
謝期目光定在少女不自然的腿上,似乎受了外傷,大幅度動作時會不自覺地收力道。
孟懷瑜剛入教坊時,舞蹈水平就處於時好時不好的不穩定狀態,他一直以為是孟家出事帶來的後遺症,從未設想過原來裡面還住著別的靈魂。
和自己一樣,不分白天黑夜地上班。
「喝你的酒,少說話。」
傅大人福至心靈:「這麼偏袒,難不成是你們京州教坊的舞姬,你瞧上她了?」
「我若是偏袒揚州教坊,你說這話我認同,你會瞧上簽了契約文書給你打工掙錢的人?」謝期喝了一口酒,平靜道,「傅暉,我勸你腦子不要轉太快,容易丟。」
他對孟蘿時更多的是同在異世界穿梭,惺惺相惜的好感,談不上喜歡。
但這具身體的主人對孟懷瑜有病態般的執念。
人家追姑娘當舔狗,謝承安當瘋狗,瘋起來敵我不分,若是能造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他能把這個世界送走。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孟蘿時將琵琶抬起放在肩上,與另一名舞姬側蹲在最前方。
腿上的傷緊繃得厲害,溫熱的血液似乎滲出麻布順著小腿往下滑落,帶著些許瘙癢。
整個大殿很安靜,孟蘿時維持著姿勢能清晰地聽見快要竄出嗓子眼的心跳,帶著不容忽視的噁心感。
臨進場前,黎巧把胥黛所在的位置告知過她。
但她跳舞時匆匆找了一遍沒找到,此時借著琵琶投下的陰影,小心翼翼地往左邊瞄去。
第二張桌子後,有位身穿湛藍色外袍的男人摟抱著巧笑倩兮的胥黛,側坐的緣故,讓她方才一直以為是自帶的丫鬟。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目光,胥黛忽地偏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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