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白皙的面孔上,始終沒有流露出分毫情緒,就像是一張永遠平靜的古畫。
「她……」左茯苓抿了抿唇,「她……」
白拂英道:「他們也許是被當做試毒的毒人了。」
這手段也不算罕見,大部分太荒人都有所耳聞。
左茯苓想了想:「可我記得,武寒光並不用毒。」
他似乎更擅長結界之術來著,從前和瞿不知戰鬥,用的也是陣法之類的手段。
的確,白拂英得到的情報中,也沒有武寒光擅毒這一條。
「說起來,」白拂英忽然想到一個點,「你怎麼知道抓我們的那些人,是武寒光的手下?」
左茯苓頓了一下:「因為其中有一個人我見過。她眼皮上有一塊淺紅色的胎記。」
那也是挺多年前的事了。
那次武寒光帶著手下,在瞿不知的必經之路上布下了結界,打算截殺他。
這個有胎記的女人,就是其中一員。
當時左茯苓也在場。
「她認得你嗎?」
左茯苓想了想:「應該是不認識的。我當時沒有直接參與戰鬥,只是在一旁觀戰。」
「只不過……」她有些疑惑,「她以前也不是毒修來著。」
也就是說,武寒光以及他的手下,都轉修他道了?
想到瞿不知曾經告訴自己,他當年重創武寒光,靠的是下毒,白拂英忽地有了想法。
該不會是瞿不知下的毒太難纏,為了擺脫毒的影響,武寒光只能改修毒了吧?
那麼問題又來了。
瞿不知信誓旦旦和她說武寒光只有金丹初期,但這是在他中了毒的情況下。
如果武寒光已經掌握了克製毒的辦法呢?
白拂英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只是她,所有人都冷靜下來,低著頭想著怎麼逃出去。
一時間,地牢安靜了許多。
不過,這種安靜只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
很快,那標誌性的沉重腳步聲就在遠處響起,勾起了地牢內眾人的恐懼。
那個看守……她又來做什麼?
在安靜到詭譎的氛圍中,腳步聲一點一點地接近。終於,地牢的門猛然被推開,一道影子被燈光拉得很長。
看守站在門口,她手裡還拎著一個乾枯的人。
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地牢里一扔,看守又點了兩個人:「你們兩個。」
被點到的人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看守不耐地皺著眉,把人一手一個強行拖走,只剩下眾人噤若寒蟬。
過了一會兒,才有人想起來去看那個被扔進來的人。=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