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源確是叫魯勝去查過,但那段時日我已經離開賈家,後來他們查到了什麼也無從得知。這一回他與烏慶生對話時,我聽他言語間似乎對李開濟有些不滿,對曹榮也十分忌憚,囑咐烏慶生:『陳家頹勢已現,這是陳興文識人不清、疏於防患,但咱們對他們來路已是了如指掌,若他容得下我們便罷,若也如
對付陳家一般打算過河拆橋……咱們手上有那些東西,一旦公之於眾,他們絕無活路。』我想,他們應當已經查到了什麼。」
能掌握曹榮父子絕無活路的證據,難怪賈源對南漳縣發生的事應對如此冷靜,原來是有恃無恐,但他能此篤定那些證據會使曹榮父子「絕無活路」,那這對父子倆所犯之罪在當年當是尤為轟動的。
永成三年,太上皇崩逝……虞循忽地想起什麼,朝寧知越看去,寧知越也在沉思之中,察覺到虞循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回望過去,心中已有了數。
那一年,京中湧入的一批難民中混入了宣王僚佐組織的叛軍,趁著太上皇壽辰之際,欲劫走宣王家眷……所以他們是那伙叛軍中僥倖逃脫的殘部?馮家與阮家自來與宣王府親近,馮昭又是否早已認出那兩人了?
不過這些問題賈香薇也無從得知,虞循便問:「誠然,你說的有些線索是我們沒有發現的,但你也並不知道曹榮父子的真正身份,甚至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真如你所說,賈源手中有制衡他們父子二人的證據,我們抓住賈源,讓他認罪,也一樣能順藤摸瓜,找到曹榮父子身上,而你說的這些也不足以作為交換條件。」
賈香薇不說話,看了虞循和寧知越許久,笑了起來,「這話從別人口中說出,我或許真的會擔心,但虞郎君你的為人我還是信的……當年姜參軍來找到的時候,我沒能告訴他全部真相,致使我在這些罪惡里煎熬了六年,失去了唯一的親人。這六年裡,我一直在等著有人能再來調查這件事,好不容易等到你們來了,又怎會放棄這難得的機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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