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喪氣,寧知越安慰道:「急什麼,現在不正在查嗎?總會有線索的。」
周陸然耷拉著腦袋,悶聲應好,也沒了再推理的興致,忽又想起石僧一直沒說話,扭頭去看他,卻見他低垂著頭,眉頭擰在一塊,似在思考一個極難的問題,頓時又好奇他的心事。
石僧苦惱道:「昨日我便聽你們一直在提起公主,似在調查什麼事,今日又說到公主的怪病,但公主的病不是因鬼怪所致嗎?」
鬼怪?此言一出,寧知越與周陸然俱是一頭霧水,想不出這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怎麼會湊到一處去,但見他想得認真,寧知越忽而想起,石僧來汜州之時正是公主犯病之處,莫不是聽到過什麼?
「你是不是聽人說起過公主的病情?」
石僧點頭:「我在採石場的時候,那些犯人都是這麼說的。他們說公主落水是因為遇上了水鬼,只是公主出身皇室,有皇帝真龍之氣護衛,才只是犯病,沒有溺死,若是尋常人落水,都是要被水鬼索命害死的。何叔就是這麼死的。」
這說法驚悚詭異,周陸然只覺毛骨悚然起來,看向寧知越,卻見她臉色肅然,繼續追問石僧怎麼回事。
石僧說:「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在採石場裡,總有幾個人被關進去幾天又被放出去,然後又被關進去再放走,反反覆覆來了好幾次。何叔因為採石場的活太重,累到了,天又熱,就到河邊去舀水洗把臉,誰承想就栽進去了。邊上好多人都看著,就是不救人,我會水想要下去救人他們也攔著不讓,說水裡有女鬼,掉進去就救不會來了,我就看著何叔溺死了。」
石僧提起這事又不免傷心起來,但見寧知越緊盯著他,等著他的下文,盡力收斂了情緒,又繼續說道:「後來我聽他們說,兩年前在南漳縣有個富戶家的小娘子投河自盡了,從那之後,縣城裡就有了鬧鬼的傳聞,接著,跟隨那小娘子多年的兩名侍女一個也是投水自盡,另一個在寺廟裡失蹤,又過了半年,她的父親與弟弟也在行商時沒了蹤跡,人都說是遇上匪患,已經糟了難,而除卻這些與她親近之人出事,南漳縣城裡也常有人在一水同源的河道里溺死。城內百姓多有忌諱,鮮少在河邊走。」
寧知越只覺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胸腔內的沉脹感逐漸使她感到窒息,渾身震顫,漸漸發麻而沒有絲毫知覺,良久之後,她袖中緊攥著拳,強=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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