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見冷臉道,「廢話。就你昨天晚上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加上剛剛的問話方式,不知道還以為你剛學演戲。」
江聞的手指無意識的搭上玻璃杯的邊,指節青白沒血色。
他小聲道,「也沒這麼明顯吧。」
誰知道,被林時見抓了個正著,聽的一清二楚。
「沒鏡子外面最近不還下著雨?天時地利人和,你對著地上照一下不就知道了。」
林時見說完還不忘再來一句人身攻擊,「還有,我為什麼猜不到?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豬吃你腦子前都要考慮一下會不會變蠢。」
「……」林時見的攻擊力江聞向來是認可的。
被這樣罵了一遭,江聞反倒沒那麼緊張了,這說明林時見還是願意和他「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
這也算是在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昨天確實是去找你父親了。」江聞承認,且準備開始徐徐道來昨天的事情。
江聞才剛起頭,林時見就沒忍住打斷,omega好看的臉都皺了起來,「少噁心人了,那算哪門子父親。」
江聞對此舉手投降,態度良好,「我說錯了。」
隨後江聞很懂變通的改變稱呼。
「昨天林徽給我打了個電話,當時他問別人借了錢沒還,在挨打,他說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
「我怕出什麼事,還有……還有想借這個機會和他談條件,讓他以後不要來煩你。」
聽著顯得他十分卑劣,和落井下石似的。
而且又涉及到給林徽錢的事,江聞邊說邊小心翼翼的窺著林時見的臉色。
「……」對這件事情林時見居然毫不意外,林徽真是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
林時見冷笑了下,漂亮的眼珠透著不近人情,「那是他活該,被打死算了,你跟著過去湊什麼熱鬧。」
江聞應對對方嘲諷的方法是忽略。
他繼續,「然後我過去留了個心眼,手機放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錄了像,在那邊我們發生了點爭執和摩擦,林徽的犯罪記錄就這麼有了。」
江聞對自己腺體受傷的事情隻字不提,他並不太想讓林時見擔心。
「?」
「……」
故事剛聽了個頭,就虎頭蛇尾的沒了,而且這是什麼破回答,中間不明不白的斷了一樣。
「這就結束了?」林時見不可置信,犯罪記錄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結束了。」江聞認真回答,略顯疲憊的俊朗臉上還略顯無辜。
「你騙誰啊?你這語言表達能力,語文小學考兩根油條一個雞蛋吧。」
林時見臉上都不是匪夷所思,而是很明顯的不滿,桌下他用力踹了江聞一腳。
江聞悶哼一聲,有點吃痛。